“她到底哪里好?”宋锦之气得胸口急剧起伏。
“怎麽了?” 沈长泽跟沈寻舟闻声从后院进来。
宋锦之将手中的平板推过去:“让他自己看。”
沈长泽睨了眼儿子,无奈叹了口气,走过去準备拿起平板:“孩子的事情你就别管了,别把自己气着。”
拿到手看见屏幕上的内容时,微微惊住
宋锦之压着嗓子讥讽他:“劝啊!你怎麽不劝了?是天生不爱劝吗?”
沈寻舟见父亲脸色不好,走过去拿起平板看了眼。
看见屏幕上的内容时,眉眼沉的宛如外面阴沉的天空:“我昨晚也在,媒体断章取义了。”
“证据呢?”宋锦之不信他的话。
沈寻舟放下平板,直视宋锦之的逼问:“母亲,我信我妻子,是因为信她的人品、人格,我知道她不是这种人,你问我要证据,我有,但我不能因为证明她的清白就将证据给你,她行得端坐的正,我何必多此一举向您证明她的清白?”
沈先生爱你,但你不见得有多爱他
宋锦之不甘示弱地站起来:“你眼下正被人盯着,她身为你的妻子,如果真的有半分为你考虑,就不会让媒体有这种可乘之机,沈寻舟,你不过是在自我感动。”
沈寻舟声响不大,但语气沉甸甸地压人:“你不也是吗?”
“自以为为我好,其实不过是在自我感动罢了,母亲,其身正,不令而行。”
沈寻舟的那句你不也是吗?
让宋锦之脸色一白。
“满口仁义道德苦口婆心地为我好,实则不过是想将你的诸多想法加诸在我身上,明知我喜欢吃苹果,却妄图给我洗脑说香蕉美味又健康,我是成年人,好与不好我自有定论。”
宋锦之胸膛急剧起伏,望着沈寻舟,话到了嘴边又转回去了。
气得眼泪无声而下。
清晨的早餐时间,不欢而散。
沈长泽看着宋锦之坐在餐桌前抹眼泪,叹了口气,让管家拿了烟盒过来,站在院子里抽了几根才将情绪彻底平複下来。
进餐厅,挥了挥手让佣人都退下。
凝着情绪稍有些崩溃的宋锦之:“寻舟的事情,往后都别管。”
宋锦之错愕擡头,大概鲜少听见沈长泽这般冰冷的腔调:“那是我儿子。”
“正因为是你儿子,所以你更该学会放手。”
“他是傻子吗?是智障吗?他是离了你就会被人欺负被人侮辱,就活不了吗?既然都不是,你在用什麽名义操这个心?闹得家里乌烟瘴气的,昨夜说好的事情今晨起来就变卦,一家人两个月都没坐在一起吃饭了,你觉得合适吗?非得闹得母子不和,家庭不睦你才满意?”
“如果不是温瑾这个外人进来”
沈长泽脸色越来越阴沉,怒喝着打断宋锦之的话:“你明知温瑾是个外人,却还因为她这个外人弄得家里不和,不是你的原因是谁的原因?”
宋锦之瞬间愣住。
沈长泽叹了口气,胸腔里堵着一团火难以舒展。
沈寻舟从沈家离开,没有去公司,反倒是直奔啓云设备。
刚将车停在办公楼门口,就看见温瑾笑容灿烂地送着蒋知何从楼里出来。
温瑾目光微移,一眼就扫到了院子里停着的迈巴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