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不至于,同样都是打工人,”林晓讪讪笑着,心想,都是演的。
这都是温瑾为了让她打入公司牛马团队设计好的剧情。
但不得不说,正因为她这麽一而再再而三地救同事们于水火之中,办公室的同事们对她还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方平的事情你準备怎麽做?”温瑾泡了杯咖啡,喝了大半杯才觉得灵魂归位。
转身望着温啓云,语气淡淡:“爸跟方叔也认识这麽多年了,很多事情都不好出面,这件事情我来解决吧!”
温啓云叹了口气:“方平从我创业开始就跟着我,这麽多年陪我走过了不少大风大浪,若是可以,尽量善待。”
温瑾乖巧点头:“好。”
但会不会善待,难说。
新官不理旧账,方平陪的是温啓云,不是自己。
“爸,她温瑾就是欺人太甚,”方凯顶着一脸的五指山坐在车上,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在抖。
“这口气,我咽不下。”
“咽不下也得给我忍着,”方平怒喝他,最近上头有文件下来,据说有工业改革。
工厂那片都在传说兴许有可能会改革到温瑾新收购的那个工厂上。
万一是真的,他指定能分不少钱。
“爸、你在公司也算是元老级别的人物了,她温瑾这是过河拆桥,你能忍我不能忍。”
方平一肚子火,听到方凯这几句傻逼话更来气:“靠边停车。”
“爸?你下车干嘛?”
方平绕到驾驶座,拉开车门,扶着门框对着方凯就是一顿乱踹
“你要不是我儿子,我早弄死你了,”
阳台豔闻
“周家变天了,淩总知道吗?”
秋日暖阳落在複古的中式院落里,一排排翠竹形成一道天然的屏障,隔开桌与桌之间的视野。
开放中带着隐秘。
淩季白一身白衬衫在身,脱了西装外套搭在椅背上,懒懒散散的,姿态閑散地倚着,指尖夹着一根烟,袅袅烟雾在阳光下消散不见。
“听说了,”淩季白擡手轻点烟灰,语气不鹹不淡,似乎对沈寻舟那一拨人并不关心。
“周家养的这个儿子,算是废了,年少时玩儿的花儿,真到了争家産的时候连个女孩子都不如,周家这家大业大的産业,可惜了。”
淩季白擡手吸烟的动作微微顿住,透过斑驳的树影将目光落在对面人身上,轻笑了声:“放到女孩子身上就是完了?”
对面的老总误以为淩季白误会了,连连摇头:“我这可不是重男轻女,只是这女孩子终究是要嫁人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