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季白将手中的烟掐在烟灰缸里:“您跟母老虎似的气势汹汹地来,他敢不识相吗?”
“你个龟孙子,说谁是母老虎呢?”
淩季白没吱声儿,倒了杯水递给老太太坐在她对面。
“你跟小瑾的事情是不是能提上日程了?绯闻都上了,上我们家户口本也不难吧!”
老太太看到新闻时,笑眯了眼,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马上就要见到曾孙的感觉。
淩季白颇有些无语地睨了眼老太太:“上不了一点。”
“你就这麽没用?”
“这跟我有没有用没关系。”
老太太追问:“那你谁什麽关系。”
“重婚犯法!”
砰——————老太太抄起桌面上一本经济学的书砸到淩季白身上:“你跟谁领证了?”
淩季白:
男人弯腰伸手捡起地上的书,将掉出来的书签夹进去,慢条斯理回应:“温瑾和沈寻舟领证了。”
“不可能,”老太太不信:“那姑娘又不是个傻的,明知宋锦之眼高于顶还嫁进去让自己受委屈?”
富婆足浴店
“感情的事情哪有那麽多外在因素,你看我们家淩慈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
为了爱情一厢情愿,陷进去差点被溺死在里面,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也没见她吃一堑长一智,相反的还是个恋爱脑。
“淩慈是傻,没脑子,温瑾是吗?”老太太不甘示弱地怼回去。
淩季白听着,有些无语,但也没办法被迫点了点头:“您说的是,在傻那不也是您孙女?”
“你存心的是不是?”老太太怒瞪着他,见淩季白闭了嘴,又问:“你说她为什麽想不开跟沈家那小子结婚。”
淩季白身子往后,靠到沙发上:“每个人都能精準地找到自己的报应,温瑾也不例外。”
老太太:
简而言之,她活该?
一张照片,满城风雨。
半个南洋都在津津乐道此事。
二男争一女的豪门传言在各大社交场合频频流传。
沈寻舟跟淩季白都被人放上了赌桌,赌温瑾最后会选谁。
杨川看着大家压筹码,毫无疑问地压到了沈寻舟身上。
公司有人问他为什麽压沈寻舟不压自己老板。
杨川心想,人家都结婚了,正儿八经合法夫妻了,他还压淩总?难不成淩总会知三当三?上赶着去挥锄头挖人家墙角?
八点半,温瑾办公室灯火通明。
林晓刚跟销售部的人清点完一批货回来就看见温瑾撑着脑袋坐在电脑前。
敲了敲房门:“加班?”
温瑾听见声响,仓促擡头,眼里的疲倦掩藏不住:“没有,晚点走,工厂那边的货怎麽样?”
“挺好的,能正常交接。”
她忙了一天,还没看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