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从前铺垫了这麽久,或许就会因为这一件事而功亏一篑。
他们这样的上层,身上背负着衆多责任,好似有无形的铁链锁着他,反而让他们没办法随心所欲。
季宴琛深深吸了一口烟,他看着天边泛起的鱼肚白,白色烟雾弥漫着他英俊的脸颊。
“如果连自己的女人受了欺负都无法讨回公道,那还叫什麽男人?”
他将属于沈皎的那枚戒指小心翼翼收藏起来。
总有一天,他会重新戴到沈皎手上。
他扯开领带,脱下西服,卷起了衬衫袖子。
迎着朝阳迈开修长的腿,“走吧,去见见老熟人。”
陆氏旗下的私人医院。
白于蓝刚刚做完治疗,之前被沈皎用车追着跑,害得她摔了两跤,手腕和小腿都擦破了皮。
“真是晦气,遇上这麽一个疯婆子!”
保镖则是心事重重,“太太,警方已经将车子打捞起来,恐怕季宴琛已经查到你头上了。”
女人踩着高跟鞋朝着停车场走去,脸上挂着一抹不屑,“查到又怎麽了?我一天没和陆晚辞离婚,我就还是陆家的人,他敢在这个时候动我?为了个女人不要季家了?况且,沈皎那种货色,不过就是烂命一……”
话音未落,一颗棒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快朝着白于蓝面门袭来。
“小心,白总!”
“砰!”
正中脑门,女人痛苦尖叫:“啊!是谁!”
朝阳下,一个身穿黑色劲装的女人,手上拿着棒球棍往脖颈后面一靠,双手抓着两端,痞气地朝她看来,“你父母有没有教过你,背后不要议论人?”
女人看着截然不同的沈皎,那张漂亮的小脸却沖她露出了一抹嗜血的笑容:“来,当着我的面,再说一次!”
如你所见,给她洗洗嘴
白于蓝想过有可能是季宴琛找上门来,但她怎麽也没想到第一个来的竟然是沈皎。
这一棒球砸在她的脑门上,直接给她砸出了一个大包。
而始作俑者靠着一辆黑色机车,又酷又飒。
白于蓝这次可是损失惨重,仗着沈皎孤身一人,而她身边有保镖,便肆无忌惮。
“没想到你竟然敢主动上门来,抓住她。”
保镖立即朝着沈皎袭来,一身黑色劲装的沈皎速度极快,她冷冷勾唇一笑,一个灵活的滑铲,对着那两人的腿部狠狠砸去。
又快又狠,两人摔在地上,抱着腿骨哀嚎。
沈皎一边用棒球棒敲击着手心,一边朝着白于蓝走去。
白于蓝早就拿到了沈皎的资料,从姚青口中也得知她是个什麽类型的女人。
可今天这个穿着黑色劲装的女人和资料完全对不上,她的眼神让人心惊。
“你,你别过来,我告诉你,这里可是有监控的,我随时可以告你。”
沈皎痞里痞气一笑,“你说的是那被我毁掉的监控?陆太太,这个点,这里可没人来,你害得我差点落海溺亡,这笔仇怎麽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