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暨嗤笑一声,视线扫过她胸前的春色,眼底满是讥讽,“你好歹是从镇国公府里走出来的姑娘,就没人教过你什么叫礼义廉耻吗?”
林昭音抬起胳膊环抱住他的脖子,柔软的身躯贴了上去,轻声道,“礼义廉耻……能让我在这深宫里活下去吗?”
“太子是金枝玉叶,凤子龙孙,不也还是爱上了自己的亲妹妹?”林昭音歪着头看他,面上洒脱,实则浑身已经被吓到无力,“礼义廉耻,太子可懂得?”
容暨扯动唇角,低声道了句,“我同你可不一样。”
话落,他低下头,狠狠咬住林昭音雪白的脖颈。
林昭音吃痛,却不敢发出半点声响,只能紧攥着拳头,默默忍受。
望着门窗上倾洒下来的月光,林昭音仰着头,自眼角垂下一滴泪来。
旋即,整个人天旋地转,被容暨打横抱起,扔在床榻上。
折腾了半夜,林昭音咬破了嘴里的软肉,才迫使自己不喊出声音来。
容暨的动作谈不上温柔,甚至接近于残暴。
林昭音早已不是处子之身,却被他冲撞到生生流了血。
半个时辰过后,容暨毫无留恋的起身,拿起一旁的帕子将自身擦了个干净,丝毫没顾及床上半死不活的林昭音,自顾自低头穿着衣裳。
林昭音如同一个破碎的娃娃,身上虽没有青紫的痕迹,但脖子上的咬痕却彰显着方才的荒唐。
容暨理着衣衫,回头看向她,却意外瞥见了她眼角的泪痕。
容暨先是一愣,旋即又觉得讽刺,嗤笑一声,“你所求的事,我会去办,日后我便不会再过来了,瞧你这幅下贱样子,我怕自己会忍不住作呕。”
说罢,容暨随手将帕子一扔,头也不回的离开。
过了片刻,云柳才推门进来,小心翼翼的走到床前,扯过被子盖住她的身子,低声唤道,“娘娘……”
林昭音紧咬着下唇,眼泪簌簌落下,小声呜咽着,“云柳……云柳……”
“婢子在呢。”云柳也红了眼眶,用力握着她的手,一脸心疼,“娘娘,苦日子就快到头了,您再忍一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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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我下贱……”林昭音情难自抑,哭的停不下来,“我没想过会落下今日的局面……”
那一日,她被端嫔欺辱,的的确确听了云柳的话去寻容暨,威逼利诱之下,不知是哪句话刺激到了他,竟敢在青天白日里就将自己压在了假山后头,行不轨之事。
她如今还记得容暨当时的模样,双眼猩红,眼底是毫不遮掩的厌恶,动作一下比一下凶狠。
完事过后,容暨只留下一句,“如今,我们互有把柄,谁也别想坑害了谁。”
想到这,林昭音只觉得身子痛得厉害,连带着心也变得麻木。
“娘娘……”云柳掩面痛哭,后悔不已,“都怪婢子瞎出主意,这才害了您……”
林昭音摇摇头,用力攥紧身下的被子,眼中早已不见从前的清纯,“你说的对,我没有爹娘疼,没有靠山,所想活得精彩,就只能兵行险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