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两人间的话语中不难看出,这两人早就腻歪在一起算计着易中海。刘大麻子闻言不禁得意一笑。“我看他易中海没多少好日子过了,今天断胳膊,明天断腿,等他动不了了想办法将他赶出家门,他的房子和钱就都是咱们的了。”自从棒梗回来后,刘大麻子就发现他的目标似乎是易中海。结婚这第二天易中海就被人打断了胳膊,他生怕易中海完蛋之前王欣还什么都没得到,于是就让王欣告诉易中海自己怀孕的事实,让两人赶紧结婚。这样既能让易中海帮着自己养孩子,还能获得易中海这么多年的积蓄,何乐而不为?两人的谋划不错,但易中海也不是傻子。他越想越不对,孩子事关重大,因此还得多长个心眼为好。他的手断了,腿却是完好,能够自由活动。于是他直接跟在王欣的后面想要看看她是否真的怀了孕。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这王欣没有去检查,反而是直接出了医院。这一发现更加让易中海心中生疑。他对待孩子这事是极其认真的,在他心中这事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差错。因此就鬼使神差的跟着王欣回了家。等看到王欣到了家易中海原本松了口气,就以为王欣只不过是回来做饭来了,可让他没想到的是刘大麻子居然紧跟其后的进了王欣的家门。这让易中海心中的怀疑更甚,左右看了看,周围并没有什么人,于是也缓慢靠近王欣的家门。刘大麻子过来,自然是挑周围没人的时候,这也正好方便易中海的偷听。要说这疑心病很重的人耳朵都很灵,易中海趴到门边居然将里面两人的对话听的清清楚楚。甚至刘大麻子的大手在王欣身上乱摸的声音都能听到。易中海心中很快就自己想象了一幅画面,心中怒火顿时就升腾起来!他可以被骗些钱财,但不能用孩子来骗他!这是他所不能容忍的。刘大麻子和王欣两人说是触犯了他的逆鳞也不为过!接下来的嗯嗯声易中海没有再听,他也没必要再听,在他心中,这两人不付出些代价是不行的!但他不能轻易的去举报两个人乱搞男女关系,因为这王欣知道很多关于他的事情,到时候自己就是再装傻也说不清。因此他准备用其他的手段去做这件事,顺便看看那字条上面说的是不是真的。易中海没有回医院,而是直接回了家,接着在自己家门口挂了一根绳子。这是字条上面说的,如果有需要就在门口挂段绳子,易中海也想测试一下这字条主人的本事。夜晚时分,易中海关了灯,就坐在床边盯着门口,他倒要看看扔字条的人到底是谁!就这样他一直等到了后半夜,他的门前终于是传来了些许动静。只见一个人影迅速来到他的门前,将一张纸条塞了进去,随后便离开了这里。易中海眼睛一眯,迅速捡起地上的纸条,轻轻的打开门朝着黑影跟了过去。现在是深夜,大街上一个人都没有,很适合跟踪,易中海远远的跟在黑影的后面。不多时,这黑影就来到一处胡同。这胡同易中海认识,他也来过,是许富贵从四合院里面搬出来后为乔迁新居特意在这里摆了一桌,来的人其中就有易中海。易中海跟到这里,心中了然,顿时就明白这黑影是谁。果不其然,这黑影进了许富贵的院子,这更加证实了易中海的猜测。他这时才打开自己手中的字条,只见上面写道:棒梗手下有十几个大汉为他卖命,如果要帮忙需要钱平事,如有意,明天晚上请在大院门口的方石底下放一千五百块,两天之内事情必然解决。易中海不屑的笑了笑,拿出火柴将字条烧尽。“想骗我?许富贵,你们父子俩的道行还差得远!”如果他不知道这字条的主人没准还真的着了道。毕竟自己断了手是实打实的事实,在要命还是要钱的选择上他多半会选择破财免灾。至于现在么,他的钱花在哪里都不会花在许家父子身上。不过他心中也在琢磨,这许家父子怎么将棒梗了解的这么清楚?随之他行走的脚步一顿,脸色变得也是极其难看。字条上为什么会提前知道棒梗会突然回来。这显然是许家父子设计的。易中海白天刚遭逢大祸,现在是越想越乱。回到家后他又思考良久,带上一千块钱直接又走了出去。这次他并没有出四合院,而是来到了后院曹兴的门前。他实在是不想再面对曹兴,因为曹兴有他的把柄,但想要摆脱这次困难,有能力帮助他的唯有曹兴一人。他知道曹兴不会平白无故的帮助他,因此还特意带上一千块钱的巨款!这就是他的诚意。不过他却想不到一千块钱对于曹兴来说屁都不是。,!当当当……搂着叶娟睡觉的曹兴在易中海敲门前就感应到有人要来,立刻醒转过来。这是他的精神力修为增加所觉醒的自我保护意识。他小心的将刚结束运动已经熟睡的叶娟从自己身上拿下来,随后给她盖好了被子,自己披了件睡袍就走了出去。易中海敲门的声音刚响起,房门就被曹兴打开。“我说你大晚上不睡觉,来我这里干什么?”曹兴也没给他摆脸色,还稍微客气的将他请进来。易中海进来后也没废话,直接将一千块掏了出来。“请你帮个忙,我现在处境很不妙。”曹兴调笑着看了他绑着绷带的手臂。“看出来了,这一天没见,你这手就废了,这是得罪了什么人?”易中海现在可没心情说别的,于是将自己的遭遇和猜测说了出来。曹兴闻言颇为惊讶道。“你说刘大麻子和王欣惦记你的钱?许家父子和棒梗联合起来想要对你谋财害命?”这些事情曹兴虽然知道,但他惊讶的不是这些,而是惊讶易中海居然将事情猜到了八九不离十!他也不得不承认易中海心思的缜密。易中海艰难的点点头道:“没错,我还怀疑其中有阎埠贵的影子,这家伙恨我恨得牙痒痒,指不定在算计什么。”曹兴笑了,这得多大的疑心病才能将所有人都联想起来。“那你怎么不怀疑我?还要找我帮忙?”:()四合院:我叫曹兴,后台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