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忘记你们把我关厕所,反被我在杯子里放巴豆拉到脸惨白,忘记你们在我宿舍的床上放癞蛤蟆,我把癞蛤蟆塞到了赵云英睡衣里,忘记你们把我演话剧的戏服剪烂洞,我在你们表演的服装里都倒了胶水……”
“闭嘴闭嘴!你别说了行么!”
就是因为每次他们玩小把戏,迎来楚蔓更狂的报复,他和兄弟姐妹们才觉得憋气。
本以为在这里楚蔓沉迷于拍戏对戏,没精力关注他,结果还是没能找回场子。
“你该庆幸你们作弄我有底线。”
楚蔓把乱爬的蛇捡起来扔到窗外,“不然,我可不介意毁尸灭迹。”
任帆觉得很没面子的握了握拳。
说起来他们和楚蔓也没有深仇大恨,就纯属看不惯这女人太横,又跟婧雅并列为校花,抢了婧雅的风头。
楚蔓反击也有度,他们和楚蔓就像猫和老鼠,游戏成分居多,谁也不曾想过你死我活。
任帆向往常一样不打算道歉反而讥讽,“知道你为什么拍不出勾人的味道吗?就是因为你太胆大包天了,你比男人还凶悍呢,哪个男人对你能升起保护欲?”
任帆不把自己当外人的拿起桌上的葡萄,扔进嘴里,“不是你把浓眉刮成柳叶眉,把红唇涂成粉唇就能演出清纯娇弱来,说实话我觉得何雪晴比你更适合第一美人的角色。
她本来就长得楚楚动人,稍微低眉顺眼脸颊泛红,就能让男人有欺负她的冲动,你不行,你个头太高,眼神充满锐气,演什么祸国殃民的狐狸精啊你应该去演女将军。”
真是个不错的提议。
但既然她接了这个角色,无论里面有没有刻意安排的成分,她都不能认输。
楚蔓走近任帆,“你们不都说,我跟徐婧雅是一个类型吗?我比男人凶悍勾不起男人的保护欲,那你又为什么总护着徐婧雅呢?”
任帆后退,“你跟婧雅能一样吗?婧雅是高高在上的千金大小姐,她骄傲是天生的,她目中无人是正常的。
因为巴结示好的太多了,学校之外多的是你想象不到的人,想请她吃饭看电影。”
任帆退到墙上退无可退,“喂,你离我远点啊,男女授受不亲!”
“呵呵。”楚蔓轻笑,“授受不亲你还跑来我房间,谁人不疑你是想耍流氓?”
“放屁!谁不知道我心仪的是婧雅!你连婧雅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任帆坚定道。
“我为什么要跟她比头发丝?”楚蔓手中的团扇挑着任帆的下巴,“她再高高在上,还不是身不由己,她就是个联姻的工具。”
任帆瞪着楚蔓,却无可辩驳。
楚蔓团扇拍了拍任帆的脸,“你想不想得到徐婧雅?”
任帆瞪圆了眼睛,“你在胡说什么!”
“不想?你身体不会有毛病吧?”
楚蔓挑剔的目光向下,任帆羞恼夹住双腿,“你还要不要脸!你往哪看呢!”
“切。”
楚蔓退开并拿团扇拍任帆的脑袋,“把你吐的葡萄皮捡干净,不然我就造谣你得不到徐婧雅,要移情别恋拿我当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