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我们惹不起你还不行吗!”
仨人耀武扬威的来,落荒而逃的离开,走出楚家的门就开始骂,“贱蹄子神气什么啊!被男人玩烂了的贱货,也就楚家不嫌弃弄脏了门槛!”
“什么呀,楚老三压根就瞧不上她,她就是死皮赖脸给楚家当保姆呢!”
保姆文霞拎着菜,“伯母,我先进厨房做晚饭了。”
唐月珍冷着脸,“别以为你帮了我,我就给你好脸色,我告诉你,我绝不同意老三娶你,你死了这条心吧!”
把错都推到亲生女儿头上还不罢休
楚华胜第n次坐在办公大院门口的树下,又干等了一天。
正准备去买酒,迎面走来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楚伯父,我姓邵,是招商办的,能请您吃个饭吗?”
说着还拿出了证件,楚华胜激动的说,“小邵是吧,伯父请你,走走。”
虽然不是能解决他工作的人,但好歹也是个管事的,这让被冷落了三年十一个月的楚华胜很是高兴。
两人进了雅间,邵斌也没有拐弯抹角,“伯父,听闻您有个女儿叫楚蔓。”
楚华胜脸色一变,这些天无论在路上还是饭店甚至厕所,听到最多的就是那个逆女的名字!
他人老心不老知道名声大的作用,便点了点头,“是我女儿。”
邵斌给他倒酒,“现在各地都卯着劲求发展,谁都怕自己落后于人,咱们麓城离京城不算很远,但在省城里却是比较迟滞的一个。
如果这个时候,能借住有名气的人,把咱们的名胜古迹及特产宣传出去,势必能极大的带动发展与投资。”
对方说的如此直白,楚华胜也没理由装不明白,只好坦诚的说,“小邵啊,你关注蔓蔓应该已经做过功课,她虽然是我的亲生女儿,可我做不了她的主。”
邵斌是从外地调过来的,敢于大胆尝试,但也心细如发,的确是知晓当年楚家父女闹的轰轰烈烈的事。
可他又得知楚蔓在京城,不仅帮助过陌生的祖孙看病,资助了不少知青支教,而且工厂里的工人多是残障人士和孤寡老兵,是一位极富善心的女同志。
便认为楚蔓对待外人尚且热情善良,与亲生父母或许也能解开心结。
且他也了解过楚华胜,除了女儿这件事,其他没有问题,也有同情他的成分。
于是他说,“伯父,按说这是你们的家事晚辈不便多说,不过晚辈还是想规劝您一句,向自己的女儿认错不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