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口更紧了,像贯入香槟杯的大手,快要容不下那夸张的尺寸。香槟不断外溢,大手一寸寸触底。
好辛苦,她简直想要给他奖赏。于是她说:“好舒服。”
“孟叙冬,好舒服。”
孟叙冬再度落下巴掌,可无论怎样她都一副舒服得要死的样子。
他不甘心就这样待在里面,动作起来,“好舒服,还说瞎话?”
他试图说服自己,她只是一时兴起。女孩说分手,是撒娇,是威胁,是想要验证他到底有多爱她。
“对不起,我说了对不起。”苏青没办法维持理智,只凭微茫的意识,“你总和我说,想做什么就去做,我也希望你这样。”
“我想操你。”孟叙冬俯身埋首她脖颈,大手拢着那晃动的脂肉。
“你在操我啊。”她声音已近破碎。
“我想一直操你,操一辈子。”
“一辈子……真的太长了。你会腻的。”
“我不会。”孟叙冬双臂交叉环抱住她的上身,好似祈求。
“孟叙冬!苏青喊着他的名字,顺势将面颊蒙进被褥,眼泪浸湿了头发,她彻底失去了言语。
“苏青,你太坏了。”
戛然而止。
似乎方才那一声唤名叫,也许是眼泪让苏青几乎脱力,她半坐起身,黑发倾泻在白皙的肌肤上。她没顾及身上遍布红印还有淤青,倒是孟叙冬缓缓伸出手,在指腹要触到那些痕迹时又怕让她吃痛所以收回了手。其实他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背上很深的指甲划痕,像野猫发狠抓的。
两个人沉默好久间都没再有任何的接触,哪怕他们离得很近,两人赤裸躯体散发的余温还在若有若无的腥味空气中隐隐缠绕着。
忽地,她慢吞吞地说:“我该走了……”
“还早呢,天都还没亮。”孟叙冬用他都没想象过的语气说着不着边的话。
“已经亮了。”苏青从床尾、枕头下摸来内衣套上,“走了。”
“你不能。”
苏青抿唇,“我说了两遍,你听不明白吗?”
“我他妈就聋了。”孟叙冬砸落字句。
苏青反而笑了。
孟叙冬指尖一颤,压低眉眼盯住她,“你他妈说了就算?苏青,你休想!”
苏青被这声尽显冷漠的称呼刺一下,“什么叫我说了算,事情不都是你决定的吗?你还要我放弃什么东西,就为了现在这种漫无目的生活?”
“钱,我可以赚。”
“有那么多活儿吗,有钱赚吗?这个工程完了,下一个活儿又在哪儿?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继续在一起,会变成什么样子?”
“我不是把钱都交给你了?你要是不满意,我可以只接市内的活儿,以后每天都回来。”孟叙冬说。
“孟叙冬,你听不懂我说的话,不如彻底聋了算了!”
孟叙冬像是放弃最后的颜面,隐忍着怒气一字一句地说,“承认吧,你就是觉得我这种人不够格。”
“不是的,我只是——”
孟叙冬打断她,冷峻的脸显露讥讽,“你只是觉得,我不应该参与你了不起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