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您把手机给陆白琛吧。”殷南迦想也没想答应下来,他心中着急。
白先昀连忙点头,走到禁闭室外打开小窗,看着陆白琛殷切地喊:“阿琛,殷同学、殷南迦给你打电话了!”
片刻之后,一直没有反应的人微微抬起头看向声音来处。
白先昀见有戏,立马晃了晃手中的手机,“他现在等着你接电话呢,我把手机放在这里,你自己过来拿!”
说着将手机放到餐盘旁,退出了小窗。
实在是压迫感太重,他难以久待。
小窗重新被关上,房间里重归安静,在白炽灯的照耀下,房间里所有东西好似都被打上一层朦胧又死寂的滤镜。
陆白琛起身走到小窗边,低头看着玻璃屏幕四分五裂的手机,上面的勇者像素人和加号都被玻璃割裂,显得破碎凋零。
陆白琛垂着的手抖了一下,才拿起手机贴在耳边,启唇轻喊:“殷南迦。”
“我在!”殷南迦一听这个声音就知道陆白琛的状态不对,放缓了语气问:“又易感期了?有点敏感啊陆公主。”
陆白琛扯了扯嘴角,似乎想笑一下,但实在笑不出来,他易感期会呈现极端暴躁和极端地丧两种情绪交替。
殷南迦等了一会儿见对面没有回应,思索片刻后没有再问他,而是跟他说起自己返程后的事儿。
“我到高铁站,我爸才知道我腿受伤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他眼泪一下就下来了,超级夸张,我哄了好久,我们学校几个老师也跟着一起哄,我觉得老孙他们可能还怕我爸事后杀到学校去,告他们学生出事了竟然不通知家长。”
“不过我爸不会,事情过了也就过了。对了,今晚他给我做了八菜一汤,整整九个菜,就我们两人吃,根本吃不完,剩下的只能放冰箱或者喂给小区的流浪猫狗。”
“你是不是还没吃晚餐?”殷南迦很自然的问他,问完等着他的答案。
过了良久陆白琛才应了一声,却不是说没吃,而是:“正在吃。”
他坐在桌前看着面前的餐盘回答殷南迦。
殷南迦舔了舔犬齿,想让陆白琛开视频,自己看着他吃,但又不想逼他太紧,便说?:“那你边吃边听我说话吧。”
“好。”
“我爸还说要摆宴席庆祝我保送,我拦住了,还没确定好去哪所学校呢,得参加冬令营过后再说?,不过下周或许会去邵阿姨家吃个饭,和他们一起庆祝。”
“我已经想象到迟勋见到我之后嫉妒的面孔了。”
殷南迦说到这里心情忍不住愉悦一下,哼哼两声又继续:“虽然要去冬令营,但是还有半个月的时间,这半个月也不用去学校上课,没什么事情”
“要不然我去京市找你吧,陆白琛,我陪你过易感期。”
冬令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