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妧看着面前的人,坚定道:“是,我脸上是有胎记,可是我不丑。”
“我没有必要去比这些,我更应该和他们比课业、成绩,未来有一天,我一定能等到参加科举的那天的,我要让他们再也不能用他们自己的标準,来批判我。”
红玉刀
养了两天,程谨气息还是有些不顺,手帕掩面,咳嗽了几声。谢灵羽关切看过去:“还好吗?”
他摆摆手,眼角有些湿润,微喘道:“还,还好。”
谢灵羽觉察不对,握住他手腕,良久,终于道:“有些古怪。”
程谨道:“什麽?”
谢灵羽道:“你的毒早就解了,可为什麽身体到现在还未恢複,甚至有加重的趋势。你的体质也没有差到这种地步,怎会到现在还缠绵不绝。”
程谨道:“这麽一说……我确实这些天隐隐约约感受到,身体有什麽东西在流失……”
谢灵羽心中警铃大作:“不能再拖了,我们尽快回汉中,祖母她一定有解决的法子。”
她迅速去购置了马车,生怕再生事故,与云庶和阿妧告别后,亲自驾车疾驰回汉中。
二人昼夜不歇,临近汉中这日傍晚,谢灵羽隐约看见前方有一座红金相间的豪华建筑,而同时,身后传来几道不太寻常的声音。
谢灵羽立刻勒马停车,掀开帘子一看,程谨竟然晕厥了过去。她连忙将人扶了起来,靠在自己身上,去把他的脉。
比中午查看时,严重了许多。
谢灵羽本能觉得不太对劲,再一擡头,天色暮晚中,那座红金色的建筑竟然完全能看得清了。
原本离得……有这麽近吗?
不对劲,千分万分的不对劲。
思虑过后,谢灵羽找了一个附近废弃的庙宇,用茅草将人藏了起来,只身去探查。
越深入,谢灵羽心头的不安感越浓厚。她握住剑,忽然惊觉上面挂着的红玉穗在震动。
不合时宜的,她发现,这枚玉穗,似乎和她送给程谨的那枚很像。
脑海中闪过一道白光,太快了,抓不住。
谢灵羽心头重重疑问,继续向甬道尽头深入。
耳朵微动,她听到了一些细微声响。
并不属于她的呼吸声,脚步声。
谢灵羽旋身淩空而起,一脚踹出,在对方后退闪躲的同时拔剑下砍,兵刃相接,火花四溅。谢灵羽借力后撤,疾步闪身至其身后,侧身躲过来人一掌,顺势后仰出剑,趁其以兵格挡,迅速收剑横劈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