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岁的叶校比二十四岁的叶校的傲气有增无减,她依然有更多的理想和目标。
顾燕清也在想,叶校的人生会很盛大,肯定不会荒凉。
时间已经不早,蝉鸣越来越密集,风中也带着湿度,顾燕清站起身,拽住叶校的手把她拽起,“回家吃饭。”
叶校反握住他的手,想明白了这才慢慢回答:“只有见识过名山大川,才能毫不心虚地说我也很爱家乡道路两旁的小野花。我乐善好施,我是个还不错的人。”
“我当然理解你。”他说,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比他更理解叶校了,神秘地道:“我还知道你所谓的低物欲生活的本质。”
叶校眼睛一亮,饶有兴趣地问道:“说说看。”
顾燕清回答:“你只是在积攒精力,这世界上精彩纷呈的东西你都想要,对吗?”
叶校说:“本质上我是一个足够贪心的人。无论如何我热爱世界,这个世界太好了,我没有办法得过且过地生活,不接受凑合,命里没有的东西,但凡我想要就一定要得到。”
这话听着非常抽象,但顾燕清听懂了,也明白叶校会想要做什么。
他说:“校校,你会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叶校爽朗地笑了两声,将脸贴在他的后背上,“人生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人总是难逃俗气。”
顾燕清说:“因为普通而俗气的生活,实属难得。”
回到家,爸爸妈妈已经已经睡着了。
两人轻手轻脚地洗漱着,叶校先洗完澡回到卧室,她趴在床上,一边玩手机一边等顾燕清进来。
或许是这一天路走得有些多了,有些累,没听到开门的声音她的眼皮就打架了。
手腕无力地落在被单上,手机也掉到地板上。
没多会,手机被人捡起妥善地放在床头。
身后是凉丝丝的气息,他带着沐浴液的味道靠近,叶校有感觉到自己的衣摆被人掀起,塌陷的腰窝被吻了下。
“困了吗?”他问,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她匀停的骨骼。
叶校蓦地睁开眼睛,醒了过来,紧接着,她感觉到柔软的凉意。
“看你要做什么,我才能决定自己困不困。”她非常有深意地说。
闻言,顾燕清就笑了,“是么?那我要看你困不困才决定自己要做什么?”
两人小声斗嘴打哑谜,叶校先持不住。
因为明天不上班。
因为是休假。
叶校对这样类似“周五晚上”的时光总是有着很大的期待,可以做很多事情。比如结婚这么长时间,她依然热衷于他,这是持久的crh。
做完过后,叶校的呼吸愈加急促,手脚并用地缠着他,她需要花几分钟才能缓和下来,却没办法放肆的发出声音,因为爸妈睡在隔壁。
顾燕清下床收拾了战场,回来时叶校平复,鼻梁上还残余淡淡的潮红。
是高|潮过的痕迹。
叶校身体自然而然地贴上去了,无论多久,顾燕清总是像一个黑色的巨口黑洞,充满张力,吸引力,勾的她陷进去,倒衬得她像得了肌肤饥渴症般。
他抱她摸她的姿势……叶校想到白天他陪小学生玩的情形,饶有兴趣地问:“你喜欢小孩吗?”
顾燕清没说自己喜不喜欢,因为自己的确没有孩子,目前的生活已经充实,他说:“我表现出了父爱吗?”
叶校说:“有点。你对小猫挺有父爱感觉的。”
顾燕清又问她:“你的计划是怎么样的呢?”
叶校开着不着调的玩笑:“这会很漫长。我想要享受生活尽善尽美,各种人生姿态都想尝试。”
顾燕清说:“好,那就慢慢尝试。”
反正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