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沈沂说的是这一封无疑。
赵南星给他发了一串省略号过去。
沈沂回复:【看到了?】
赵南星:【似是而非,并不算。】
沈沂:【很小的时候写的,也只写过那一次。】
赵南星:【有多小?】
沈沂:【秘密。】
两人你来我往,几乎是对方刚发过去就已经打字发过去。
比以往聊天的频率高了太多。
而赵南星坐在书桌前,盯着他写的那句[星星会发光]思考良久,而后拉开抽屉拿出一支笔。
笔尖已经落在纸上,却又及时收走。
最终从抽屉里另外拿了一张空白的a4纸,笔尖悬于空中,认真地在纸中央写——
[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
同样在纸背面的右下角写了:赵南星0316。
恰好是沈沂的生日。
她将沈沂的那封放进了原来的位置,而将她新写的那封夹在了另一本书的316页。
再一次将两本书放回原位,从左数的第九本和从右数的第九本,中间也只隔了两本书而已。
—
而另一边,沈沂抵达[愿]。
进去时程阙正盯着手机,似是要把手机盯穿。
“做什么?”沈沂进门后坐在沙发上,懒洋洋地:“晚上不是还跟她一起逛夜市?你又怎么惹她?”
“什么叫又?”程阙烦躁地把手机扔在一旁,并不服气:“我没事儿惹她干嘛?就她说话带刺儿。”
程阙身上那吊儿郎当的劲儿消散得无影无踪,跟青春期荷尔蒙躁动的毛头小子一样。
沈沂挑眉:“具体?”
程阙一时哑然。
他并没跟沈沂多透露过和商未晚的关系。
准确来说,他谁都没说过。
但不知道为什么,关序那小子知道了他和商未晚的事儿,上次趁商未晚不在时嘴欠,结果刚好被商未晚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