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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斡离!”乌野将军看到外甥被抓,目眦尽裂,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声。
不少北齐将士因为斡离突然被擒乱了心神,而与人拼杀之际一个疏忽就是性命之忧,当即就有不少齐兵被与之缠斗的大周将士斩于刀下。
“给我追!”乌野将军纵马向城门方向狂奔,可四周都是人,有自己人,也有敌人,乌泱泱成为了追逐的障碍,到最后只能眼睁睁看着载着外甥的骏马冲入城门,不见了踪影。
本来的计划,祁烁得手后己方就收兵,可这战场上从来瞬息万变,要靠临时决断。靖王一瞧乌野因为外甥被擒乱了分寸,当即挥手带人冲了过去,不放过这稍纵即逝的千载良机。
冲过去时,靖王双眼通红,心头激动不已。
倘若能把乌野的狗头砍下,儿子就无须冒险了!
当的一声激响,靖王惯用的长刀与乌野的大锤相撞。
巨力传来,宝刀险些脱手。
乌野眼见外甥救之不及,一腔怒火正好发泄在靖王身上,几锤子下去靖王浑身寒毛竖起,调转马头就跑。
收兵的锣声响起,转眼间大周将士就撤个干净,交锋的战场上留下一地尸体。
难得的是,这一次留下的尸体竟然齐军多,周军少。再加上祁烁生擒了乌野外甥斡离,算是一场令人扬眉吐气的胜利了。
可那欢呼声还来不及响起,祁烁便从马背上栽下,顺势把斡离也扯下来,正好拿他当了肉垫。
“世子!”
“不好了,世子受伤了!”
惊呼声此起彼伏,许多人都围了过来,就见祁烁双目紧闭,脸色惨白,鲜血已把银甲染透。反而是被他砸在身下的斡离并没受伤,挣扎着要起来。
这种情形,就算斡离有天大本事也逃不脱,很快便被众人控制住,绑得严严实实看管起来。
祁烁也由人抬着送进被征用来的府中,叫来军医救治。
不知过了多久,他醒来,见到了守在身边的靖王。
“父王?”
听到这声喊,正打瞌睡的靖王猛地清醒了,惊喜得跳起来:“烁儿,你终于醒了!”
祁烁目光转动,见屋中并无外人,无奈笑道:“父王怎么这么激动?”
“你还好意思问!”靖王拍了一下床板,气不打一处来,“不是说假装受伤吗,怎么把自己弄成这个鬼样子?”
天知道他敌不过乌野的大锤头灰头土脸跑回来,一眼见到儿子摔下马骇得魂都飞了。
面对老父亲的指责,祁烁心道若说真受伤,还不知要费多少口舌才能推动计划,面上惭愧道:“让父王担心了。那斡离——”
靖王立刻被转了注意力:“你放心,那小子被关进密牢了,插翅难飞。”
“我受伤的事也传开了吧?”
“传开了,都按着计划在发展。”
祁烁这才露出真切轻松的笑意,随即视线落在靖王手臂上:“父王受伤了?”
“都是那乌野老狗,力气竟然比年轻时还大——”见祁烁皱眉,靖王猛然收声。
“父王没有及时撤退?”
靖王忙站起来:“啊,我去看看有没有热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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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斡离!”乌野将军看到外甥被抓,目眦尽裂,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声。
不少北齐将士因为斡离突然被擒乱了心神,而与人拼杀之际一个疏忽就是性命之忧,当即就有不少齐兵被与之缠斗的大周将士斩于刀下。
“给我追!”乌野将军纵马向城门方向狂奔,可四周都是人,有自己人,也有敌人,乌泱泱成为了追逐的障碍,到最后只能眼睁睁看着载着外甥的骏马冲入城门,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