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葵下班归来的时候,神情有些难过。
原来,当初跟她一起买了御守的同事出了意外,从楼顶摔了下去,死了。
禅院甚尔安慰地抱了抱她。
吃过晚饭后,夏油杰声称葵姐不用他陪了,便回家去了。
日常的一家三口婴儿车散步的时候,禅院甚尔搂着妻子的肩膀,忽然说道:
“我果然没办法放开葵的手。”
“甚尔?”
“我一定会好好保护葵的。”禅院甚尔忽然可怜兮兮地看向妻子,宛如被踹了一脚的可怜黑豹,就差嘤嘤嘤哭诉自己的委屈了,“葵不要抛弃我。”
禅院葵简直冤死了。
“我什么时候要抛弃你了。”
“我害怕嘛。”禅院甚尔将脑袋靠在禅院葵的肩膀上,讨好地蹭了蹭。
禅院葵哭笑不得,但心里却软成一片。她轻轻地拍了禅院甚尔的脑袋一下,咕哝着抱怨道:“真是的,甚尔,我怎么可能放心留下你一个人嘛。”
夫妻俩亲亲我我。
婴儿车里,禅院惠小朋友含住大拇指,眨巴着跟禅院甚尔同款的绿眼睛。
应该说,幸亏禅院惠这会儿什么都不懂,不然现在就要被这对父母腻死。
禅院甚尔贪恋地蹭了蹭妻子的头发。
禅院甚尔曾经是术师杀手,这个名号所代表的,不仅是他在黑市的丰功伟绩,更代表着他有着无数术师的仇人。
是,禅院甚尔是收钱办事,钱货两讫,严格意义上讲,想要杀某人的真正凶手不是他,但他是毫无疑问的直接凶手。
受害人的亲朋好友在憎恨买--凶--杀--人的罪魁祸首时,也会憎恨禅院甚尔这把过于锋利的刀子。
以着那些被害术师的能力,若非动手的是禅院甚尔,他们怎么可能会死。
明明只是一个没有咒力的废物,偏偏强化到了极致的身体力量连咒术师都难以企及。死在这样咒术界公认弃子废物手上,对于术师而言简直是最大的侮辱。
偏偏,禅院甚尔足够强,他们根本杀不掉对方。
听说禅院甚尔金盆洗手的时候,不少人弹冠相庆,但也有诅咒师心生怨恨。
杀死了他们重要之人的天与暴君,凭什么想抽身就抽身,想成家就成家?这样的人,凭什么得到幸福!
他们杀不了禅院甚尔,但是,他们可以破坏掉他的幸福。
混迹黑市连假名都不知道用的禅院甚尔,想要找到他的踪迹,还真不难。
有人找上了禅院甚尔的妻子。
不过,他没有直接杀死对方,他想到了钝刀子割肉的死法。
禅院甚尔是为了这个女人退出杀手行当,还当起了愚蠢的家庭煮夫,害死禅院葵是对他最大的报复,而一点点的虚弱死亡则是对他最大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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