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良没有附和,而是斟酌道:“不好说,完全肢解不太可能,但部分肢解有可能,比如博浪通讯。”
说到这,温良忽然反应过来:“不对啊,你是工信老大啊!这踏马不是你说了算?什么时候轮得到老总、本总他们哔哔赖赖?”
老苗头倒是直言不讳:“你觉得这种场面还可以这样?口诛笔伐下,我明天就该回家卖红薯了!”
“没事,我会记得你的。”温良不以为意的说。
老苗头哼了两声:“也就我了,换另一个人,这种当口根本不会让你出现在眼前,摆明了授人以柄。”
“所以说不要总跟老子抱怨,我对你够好的了!”
温良撇撇嘴,都不稀得开口。
末了,老苗头认真道:“商业上的事情,你得自己想办法解决,没有任何人可以帮你……你也别想有的没的,除非博浪现在发明了可控核聚变之类的东西。”
“当然,你可以放心,被人为制造信息差只限今天这次。”
温良随便点了下头,然后无所谓道:“其实现在的事情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也简单,具体到4g组网这个事情上,就看移动方能不能顶住压力,找到程序公平那个平衡点。”
“只要移动方给力,那么后面的事情博浪就有能力慢慢搞定,不就是国际舆论嘛,我们也很会玩。”
“可惜这个不可控。”
“不过倒也无所谓,越是这样的光景,越是能更多的发现到底谁才是敌人。”
“至于各种各样的竞争事端,我现在反而不那么担心了,凡打不死我的都会成为我的踏脚石。”
说完这些,温良看向老苗头,认真道:“我打算先摆烂,虽然局面确实很严峻,但我认为最终的决定方不是我们也不是任何一方,而是民众。”
“也好。”老苗头表示了认同,“其实,事情还是那个事情,不会因为被拔高而改变本质。”
“喝酒。”
…………
随后,两人喝着酒,就开始指点起了江山。
把所有的事情都抛开。
“你也就这样了,救不了的。”
“那你能?”
“至少我年轻啊,搞不好能看别人救,你就彻底没机会了,实干家知道吧,要有行动力,你没有那个魄力。”
“瞎说八道!”
“我是不是瞎说你清楚的,踏马很多事情已经基本没机会了,还在继续放纵。”
“你又想说厉股份是吧。”
“谁让他是行政老李的老师。”
“……”
“我还是那个话,有些事情一旦开始发生就很难再有回头机会了,哪怕是老总他们如果想要继续享福,也需要有‘耗材’,‘耗材’也不傻。”
“你还是气不过今天被针对了。”
“也不全是,话赶话了。”
“……”
…………
温良说要摆烂就真的摆烂了,回到下榻酒店就开始没事干秘书了。
宛安还是那个老样子,无限配合。
她能感觉到,外界的局面可能很糟糕糟糕,可能比任何一次都糟糕……
她有自己的判断标准。
怎么说呢,从很久很久之前开始,宛安便有对自己的定位,一个合适的情绪承载体,她自己选的,她也乐意,她甚至一贯观点是‘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而从很久很久之前开始,宛安就形成了判断标准,根据外界局面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