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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爱立信、诺基亚、菊厂、中興全都在摩拳擦掌。
马阿立他们都知道博浪通讯在第一批集采上基本不挣钱。
略顿,马阿立脸色平静道:“我想,这大概就是温良去苗总家频繁串门的重要原因之一。”
饶是如此,马阿立终是不免叹了口气:“阿里云事件悔不当初。”
卢老板犹豫了下,还是问了句:“你知情吗?”
“事前不知情。”马阿立叹道,“不过这事情怨不得别人。”
那时节,阿里系都已经成了高盛的形状,别说一个漏洞的汇报流程了,更严重的事情比比皆是。
不然现在也不至于到这步田地。
连反驳都没法反驳。
马阿立可不觉得上面那些人是瞎子、傻子。
“联系过温良吗?”
“嗯。”
“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其实原因他早就告诉我了,他讲阿里系依托国内这么好的环境发展了十五六年,为健全法制付出一些也是应当的。”
“看来这次上面不想表态也不行了,博浪真是想一心一意在外搏杀啊。”
“怕是没这么简单。”
“也许吧。”
卢老板此前只是因为上面发话,觉得温良这个人身份背景实在不简单,所以能不起冲突就不起冲突。
搞事情也只是藏在背后悄悄推一手,而且都是多年前落的子。
这段时间的事态发展让卢老板更深刻体会到了那个年轻得过于过分的人,或许比他想象中还要不简单。
有些事情大家都可以当口号喊一喊。
怕就怕有人真去做。
真把其当成理想。
其实从某种角度来说,温良的行事作风更符合资本家的定义,他对海外具有强烈的侵略性、攻击性、掠夺性,这些都比较符合资本家的秉性。
当然,温良的行事作风本质上既复杂也简单。
…………
差不多同一时间,来京参加这个座谈会的陈嘉欣和温良也坐在一起边吃边闲聊着。
陈嘉欣看一眼温良,故意揶揄道:“这次偷懒偷出了新高度啊,温总。”
“那没办法,陈总排面大,走南闯北、见多识广的,我比不上嘛。”温良死不要脸的说道。
陈嘉欣打了个拱手:“求你,偶尔当个人。”
闹了几句,陈嘉欣神色认真起来:“这次的事情好像比之前更复杂啊,现在能确定什么时候离京吗?”
“很难说。”温良语调平和,不是太在意的样子,“这几天本来是有有些小会要去出席,都要么延期要么没法去了。”
“苗总之前想的是简单的有始有终,但……很多人其实不乐意,只能说泽总还是有点视野了,作风也比我‘善良’。”
“现在嘛,我也只能像一颗无家可归的野草一样,任风吹任雨打了。”
陈嘉欣差点被逗乐,这么严肃的气氛,搞这些,不过他也知道温良只是一种形容方式,与事实相差无几,他叹道:“还是博浪不够努力。”
温良倒是看开了:“这就是现实,不是所有人都会一直给机会,如果真让博浪一帆风顺的发展到足够高度,那还会有老总、本总这样的人吗?还需要博浪来带这个头吗?”
“有道理。”陈嘉欣豁然开朗,“也正因为有这样那样的牵扯,才有博浪的机会,不然早就有海浪、江浪已经做好了一切。”
这话一点不假。
就说原萎落吧,柳八爷要是跟温良一样,当初能不顾一切的坚持技工贸,又从市场搏杀出来,那萎落就是第一个‘博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