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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合。”
苏俭码好菜,随口问:“跟平总的默契吗?”
“可不敢这么说,顶多是他给了我主动或者被动两个选项。”温良认真纠正,“因为视角、资源的不同,一切事情在他那里都可以十分简单。”
说到这里,温良叹了口气:“另外其实对我这样一个有明确观点的人来说,现阶段做得还不如说得多,所以靠近墙里会变得……‘不幸’。”1
苏俭还挺好奇:“比如呢?”
“上次我的观点其实有点过分尖锐,而且其实属于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只是大家不说,于是你爷爷被迫成了出头鸟。”
温良解释道。
“这次还好,虽然我只是强调了我没有观点,只是表示可以将针对对象从百姓换成精英,但也是属于大家不愿意说出来的事实,不过也因此没有那么大的代价。”
苏俭下意识追问:“为什么会有……”
然后自问自答:“做什么都有代价。”
转而又说:“你好像一开始就有这样的尖锐观点,听阿姨说你小时候过得还不错啊,小姨带你极好。”
苏俭这会儿还不好改口,得等结婚拿改口费的。
“其实也没有一开始,是慢慢变化的。”温良略一沉吟,才说,“最开始我有观点,然后博浪越来越壮大,我个人逐渐平和,成型的观点却显得越来越尖锐了。”
“他们把我卷到线路之争中去,我用了我的方式来对对抗,现在来说,结果和过程对我来说都不很重要,只是会有人觉得我是非要跟精英群体作对,是锋芒毕露,是怎样怎样……”
“其实,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就是我。”
苏俭有点明白过来了,温良其实没那么多观点,他可能只是视角不同。
事实上,苏俭的猜测是正确的。
温良的观点确实有视角不同的缘故。
他知道后世普通人本来就是被迫躺平却成了舆论争相抨击的焦点,究其根本其实是上层那些所谓看得远的人,害怕没有韭菜割了。
于此,可以发现不管站哪一边,如果博浪真想去碰一碰星辰大海,最终还是取决于民众支持。
做什么产品能盈利的前提都得是有人买单,而买单这个东西到最后都会成为民众代价。
温良书读得不多,经历也不够丰富,对哲学也不怎么了解,他没法找到解决问题的答案,他能做的是做出自己的选择。
于是自然会演变成外界认为的尖锐。
……
晚饭后不久,温良和苏俭就去了二楼的主卧。
之后自然是省略万字的一夜。
第二天一早,苏俭又被拉入了激战,老实说,这个时候苏俭开始觉得自己有点千里送太阳了。
其实也没别的,因为‘狂欢’一个月可以有两个阶段。
…………
…………
18号,星期一,早上六点多,温良先送苏俭去了机场,乘坐私人航班赶回江夏上学。
九点多,温良去了财政。
很快就见到了伟总,然后也见到了川总。
随后在伟总的办公室进行了详谈,他们的秘书各有纪要。
伟总开门见山的说道:“温总,大概事情是这样子,我们两部门决定支出一笔外汇来支持博浪成立一家国际投行机构。”
“……”
简要描述了重点,伟总笑眯眯的看向温良:“不知温总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