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分钟后汇报事态进展。”
在众人纷纷忙碌起来之后,无所事事的段佳静忍了又忍,还是小跑到了温良跟前,小声请教:“温总,您为什么会直接选择高盛为第一单业务呢?”
“高盛是对手,淦就完了。”
“呃……”
“这不是单一竞争关系,也不是书本上那些经济学困境模型,而是单纯的不死不休。”
“可……我们这么明确的针对高盛,没人会相信吧,至少可以先试探。”
“不需要那些不相信的人相信,砸钱就好了,以高盛现在在股票市场不到450亿美元的市值,让它跌5成本能有多高?”
段佳静:“……”
她不自禁的咬了咬下嘴唇,挤压出更诱人的形态:“如果只是这样,那岂不是谁都可以。”
“别人我不知道,至少你不行。”温良毫不客气的说,“给你同等资源,你也做不出这样的决定。”
说着,温良不耐烦的一挥手:“不要着急问,看你算是晚辈的份上,可以顺便教教你,但你不能自傲,先学会听话。”
段佳静:“……”
她果断走回了自己的位置,再说两句,怕不是得叫叔叔了。
她可清楚的知道温良不可能给自己半毛钱面子。
她还清楚就算她那个表舅出面,能有几分薄面都不好说。
自打见过温良以后,别的还不好说,段佳静对温良的牛逼是了解透了,只是还没来得及适应如何收敛一切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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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来越清楚,有所得就有所失这个朴素的道理。
他享受了太多太多遗泽、蒙荫,毫无疑问也会顺带接下相关的因果,这里面包括他爷爷郁郁寡欢的因果,也包括几十年前就已经与苏俭订下的娃娃亲所带来的各类因果。
事实上至今为止,除了老平头以外,温良所有的体系人脉都是因为自己爷爷在世时留下的善缘。
比如甚至可以看作是帮亲不帮理站在温良这一边的老李头、老苗头两人。
这些善缘如果没有可对等的份量,就只是‘善缘’二字,就如温良上辈子一样,平平澹澹。
另一方面,也正是温良慢慢有了对等份量,善缘实质化,他便也需要去为此付出代价。
不然光凭一个过世的非实权二线‘小部长’,能让老李头一个封疆,老苗头一个大部长拉着各自的人脉关系网如此不遗余力的支持温良?
开什么国际玩笑。
别说温良家祖坟冒青烟,就是着了、温良爷爷的棺材炸开,也做不到……
汪婉瑜目光柔和的看着温良,心中微微一叹,眼角泛开笑意:“那位段小姐是怎么情况?”
闻言,温良双手一摊:“我都怀疑是伟总这个‘老不修’想搞我,家世背景很好,长得又漂亮,年纪还不大,真是……”
汪婉瑜不由抿嘴轻笑起来:“那你怎么办。”
说实话,现在真没几个人知道温良和苏俭已经订婚了,毕竟连汪婉瑜这样亲近的男方亲戚都没参加那个不算宴的订婚酒。
温良随口道:“放那里吧,她要是寻思来跟我学点什么也就罢了,要是再不听话,那就只能请回了。”
除了姣好身段、貌美如花、有才华以外,段佳静还是某个实权正部的表侄女,那人跟财政的伟总关系还不错。
这么多条件加身,也不怪这位段小姐初来乍到就想搞点花里胡哨。
甚至都不用这么多条件,假使是本总或者老总那样式的远房后辈,估计都能在温良跟前拽得上天了。
虽然段佳静今年已是二十有六,但她还没对象啊,有点想法也没毛病。
没办法,眼下国内年轻一辈无论商官,全踏马要在温良这个名字前暗然失色。
大家可能想的是好好做点事让家里长辈另眼相看。
而温良现在则是跟他们的家中最牛长辈平等对话,相谈甚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