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润的卡是可以立即挂失的。”明易迦不带感情地陈述着事实。
“我这就走了。”晏青禾快速地起身、开门加关门动作丝毫不拖泥带水,基本上一气呵成。
明易迦起身为自己冲泡了杯咖啡,没有心情去理会晏青禾的戏谑。
至于她刚刚脑海中出现的那个人…明易迦饮了口咖啡,眸光晦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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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邢越行……”秦汶皱了皱眉,邢越行这个人,行事手段还是一如既往的歹毒。
鲍知书脸上仍然保持着一贯的笑意,只是微皱的眼角泄露了自己对话中人的厌恶:“这个人就是以前很喜欢缠着小姐你不放的那个alpha。要不要,我想办法,给他一个警告?”
秦汶想了想,回答道:“不用。这个人城府颇深,先多注意他的动向就可以了。”
邢越行这个人,秦汶有很大的印象。
当时在她初次和邢越行见过面后,这个alpha就经常喜欢围在自己的身边。而对于自己的其他追求者,对方则会用些特殊的手段去对付他们,残忍、霸道而又自以为是。
对于这种人,秦汶没有任何的好印象。
每次邢越行和她说话的时候,秦汶都态度冰冷,本以为对方会因此而知难而退,却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他还仍然没有死心。
不过,如果他继续不自量力地想要对付时汐的话,那也应该做好一定的心理准备。
毕竟,她的人…也不是谁想动就能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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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你配得上秦汶吗?你怎么不好好的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真是不知道,你从哪来的自信也敢喜欢她?”邢越行的脸上带着惯常伪装的笑意,语气却分外刻薄地讥讽起来。
“我配不上,难道你就配得上了吗?邢越行,你他妈的就是个伪君子,你这副肮脏的嘴脸才是最配不上秦汶的那一个!”司明宇被几个保镖压制着动弹不得,愤愤地喊着。
“怎么,还是没长教训啊?敢和我这么说话?!”邢越行冷着脸抬腿在司明宇身上狠狠地踢了几脚,满意地听着他发出有些痛苦的声音。
“你现在心里一定非常的恨我是不是?那就慢慢恨吧,我从不介意被人恨。你恨得越深,我大概反而会越高兴的……”邢越行俯身重重地拍了拍司明宇的脸,“我最后、最后和你说一遍,离秦汶远一点。她不是你有资格去肖想的,你可要记得你还有个妹妹啊,嗯?”
“……”司明宇咬了咬牙,有些艰难地开口,“不要,不要动她。我答应你,不会、不会再去接近秦汶。”
“这才对嘛,早这样多好啊?哪里至于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嗯?”邢越行看着被打的遍体鳞伤的司明宇,愉悦地挑了挑眉,动作优雅地起身正了正自己的领带。
他垂眸扫了扫自己的皮鞋,有些嫌弃地开口:“可惜了,我刚买的鳄鱼皮,就这么脏了。”
“咳、咳……”司明宇在邢越行走之后颤颤巍巍地起身,身子略微不稳地扶住了旁边的几根栏杆。
“邢越行!”司明宇一拳打在栏杆上,眼中闪了些许泪花,alpha的不甘心显而易见。
良久,他抬起头来,充血的眼中带着别样的坚定:“我一定、会告诉秦汶你的真实面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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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汶睁开眼睛,叫住了正打算出门的鲍行书:“鲍叔,还是派几个人跟着时汐吧。毕竟,我们现在是未婚关系…她若有什么事,不好对她家里人交代。”
鲍行书看着口是心非的大小姐,痛快地点了点头,立即开始着手去安排。
司明宇当时也只不过是在自己生日的时候送了个礼物而已,其间夹杂了一封写给自己的情书,邢越行就能做到那个程度……
现在时汐是她从小有着婚约的正牌未婚妻,以邢越行的性格就算不敢明着来,想必也会用上一些卑鄙的手段。
凭时汐那副随心的样子,她怕是到现在也没有意识到她那晚其实并不是喝醉了,而是有人故意的换了她的饮品。
这样下去,她会很危险。秦汶的眸中不禁凉了几分。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好~(手电筒打光照狐狸脸中
狐狸要勤快一点,明天日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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