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有多好!
长辈宠爱,兄弟亲密,夫妻和睦,百官与百姓提起来也只有好的。他过得不知多舒坦。
说到底,他们是皇子龙孙,生来就比旁人幸运些,他们不愁吃穿,日后也不必担心荣华和爵位,只要做些自己喜欢的事便罢了。
八阿哥觉得现在日子就很好,若福晋能省心些便更好了,可惜禁足这几个月,郭络罗氏一点收敛都没有,八阿哥原不想太过苛责,免得坏了夫妻情分,如今却是不得不了。
他吩咐贴身太监:“去告诉福晋一声,汗阿玛要亲征准噶尔,此事事关重大,请她闲时抄几本《金刚经》替汗阿玛祈福,以示儿子儿媳孝心。”
“是!”
贴身太监应声传话去了,至于八福晋是什么反应,八阿哥就不管了。
康熙亲征早有风声,朝臣也早有准备,故而此事进展极快,从康熙下了旨,不过半月功夫,八月中旬,大军便离开京城北上喀尔喀。
胤祚身着铠甲骑马跟在康熙身边,康熙另一侧是大阿哥,身后是随行大臣和诸位将领,再往后则是军医学院的学生——如今他们都是正式的军医了,军医身后则是兵士们,一行人浩浩荡荡,威风凛凛,叫人瞧了便不由心生敬慕。
一直走了大半天,中途停下埋锅造饭,胤祚才松了一口气,扯着身上厚厚的铠甲对康熙道:“这仪式感够了吧,儿臣能换上薄衣裳吗?实在太热太闷太沉了!”
康熙皱眉:“大家伙儿都这么穿,怎的就你一个叫苦的?如此娇气,哪堪大任?”
胤祚:呵呵!那你叫我回去啊。
大阿哥笑呵呵打圆场:“六弟没穿过盔甲,不适应也是有的,再说他到时候不上战场,穿不穿也不打紧。”
康熙哼了一声没说话,胤祚对大阿哥挤挤眼,跑去换了身轻便的衣裳,这才疏了口气。
军医们瞧见不由心生羡慕,他们也没穿过盔甲啊!别说沉得要命的盔甲,素日为了行动方便,他们连繁复些的衣裳都不会穿,都以简洁舒适为主。猛地穿上这个,真有些受不了。
胤祚安抚道:“再坚持坚持,好歹给汗阿玛一点面子,过了今儿我就跟他提,叫你们也换下来。”
众人连忙道谢。
胤祚摆摆手,只道应该。
本来就是应该的,康熙为了气势或许也为了讨个吉利,叫所有人身披铠甲出京,但大夫哪受得了这个,差不多就该行了。
康熙行军并不匆忙,吃饭与休息时间都是足够的,胤祚同军医们一起吃完饭,见他们神情疲惫,便指了露在铠甲外头的几个穴位,让他们互相按摩,以放松肌肉、缓解疲劳。
不没什么难度,只是将士众多,只靠着军医怕是不够。”
“嗐!这有什么要紧,叫汗阿玛拨点人给你打下手便是。”大阿哥哈哈一笑。
胤祚看向康熙,康熙对大阿哥道:“那便从你手下拨上一队人给老六吧。”
大阿哥应了,叫来额尔敦吩咐道:“你带上一千人,到喀尔喀之前,全听六贝勒吩咐!”
额尔敦在马上拱手:“是!”额尔敦就眉毛一竖,目光不善地看向噶尔臧:“他就是噶尔臧?”
那个明明有幸和三公主议婚,却瞧上了别的女人的傻蛋?
“你又是谁?”噶尔臧哼了一声,“再看我揍你了!”
胤祚:修、修罗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