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alpha的易敏期来的又急又快,阮闵钰全身无力,细长手指陷在柔软地毯中。
军校的每个寝室都配置了抑制剂,更何况是阮闵钰和裴临溪一a一o同住的双人寝。
裴临溪自知自己能够控制住易敏期,可却忘记阮闵钰的f级太低,易敏期总会紊乱。
尤其是最近阮闵钰总是给裴临溪做临时标记,所以这次易敏期来势汹汹,哪怕是抑制剂都需要打一只强效配上普通效果。
阮闵钰泪眼朦胧地让裴临溪离远点,他声音略暗哑:“你不要过来,把抑制剂扔给我,我自己打……”
裴临溪双腿如同注了铁,不敢靠近也不敢远离,身体因为alpha的葡萄味信息素而发烫。
“抑制剂,快。”阮闵钰的声音带着些许颤抖。
他的手指抓着地毯,衣服已经蹭的掀起,背脊拱成弯弯的一道,露出腰际。
“别犹豫了,我撑不住了……唔!”阮闵钰咬着手指,强迫自己清醒。
易敏期的a会有非常强烈的征服欲,而裴临溪站在这里,就是为易敏期增加力度的火把。
阮闵钰感觉自己快要失去理智,眼圈发红地看着裴临溪。
“你不是要听我的话吗?快去拿!”
这是阮闵钰第一次大声呵斥裴临溪,来自雌虫的雌伏本性让裴临溪全身都让他按照阮闵钰的吩咐去做,可是他没有。
裴临溪下颌线崩的很紧:“殿下,您……!”
您是嫌弃我吗?
还是说有别的选择?
“噗通”一声,裴临溪双膝落地,重重的跪在阮闵钰面前。
他低着头,自己揭下腺体上的抑制贴。
阮闵钰的胸膛剧烈起伏,瓷白的面容被潮红淹没,但是他还是在拒绝。
“我不能,我不能……”
可是裴临溪的红酒味信息素像是一种毒药,顺着阮闵钰的呼吸进入全身每一处。
裴临溪的双手颤抖,拉起阮闵钰的手,用冰凉的嘴唇轻吻阮闵钰的食指。
庄重,虔诚。
然后是中指、无名指、手背。
裴临溪的嘴唇虽凉,但却不停点燃阮闵钰。
阮闵钰又醉又燥,在易敏期里备受煎熬,裴临溪的献身是最好的解决办法,alpha和oga在易敏期中都是一样的。
更何况裴临溪是阮闵钰每天都临时标记的oga,这样一个充满他信息素的o露出腺体,阮闵钰是在和他alpha基因里的天性作斗争。
但是阮闵钰还是不改口,喃喃道:“放开我,我不能这样做。”
“您就这么不愿意吗?”
“我…不能这样对你。”
“如果是您,怎样都可以。”
不等回答,裴临溪一把将阮闵钰从地毯上抱起,大步向着卧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