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柏雾是真的离开了。
半天都没有存在感的程熙止一口好牙都快咬碎,刮了一眼裴临溪,打开门就进。
阮闵钰摸摸鼻子:“程熙止今天好凶哦。”
前有程熙止,后有恒原和柏雾……
裴临溪垂下眼帘,眉头微蹙,声线单薄地说:“殿下,可以帮我好好看看后背吗?有点痛。”
阮闵钰二话不说就拉着裴临溪进了寝室。
阮闵钰:“医疗台先给你配药,等一会我帮你上药。”
裴临溪点点头,抬手脱下外套,白色衬衫包裹着他精壮的上身,衣领下隐约可见黑色项圈,
阮闵钰很享受照顾裴临溪的感觉,这样让他感觉自己很有a的风范。
过去的裴临溪恐怕死也不会表现出脆弱的一面,更何况这点小伤他肯定没放在心上。
只是想阮闵钰一直把目光锁定在他身上。
阮闵钰看裴临溪脱下外套就停下动作,眨眨眼提醒说:“衬衫不脱掉怎么涂药。”
裴临溪:“胳臂疼,抬不起来。”
“那你坐好,我帮你。”
阮闵钰认真地帮裴临溪解衣扣,第一颗扣子解开,项圈和锁骨漏了出来。
阮闵钰心虚地撇开眼,继续往下解,裴临溪的鼻息温热的落在他的头顶,阮闵钰吸吸鼻子:“我好像又闻到你信息素的味道了。”
裴临溪声音沙哑:“不会的,抑制贴还在。”
“可能是衣服上的残留。”
扣子顺着解开,阮闵钰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小。
裴临溪多年实战锻炼出来的肌肉线条明显而流畅,蛰伏的力量感蕴含其中。
阮闵钰为了掩饰不自在清清嗓子,“绷带我也要拆开了啊……”
裴临溪转过身去,为了方便阮闵钰能够到,反坐在沙发上露出宽大的背部。
阮闵钰愣住,明明是正常的脱衣服上药。怎么会被自己想成别的?
阮闵钰摇摇头,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脑袋。
裴临溪腺体被抑制贴牢牢封住,他醉人的红酒味信息素也被隔绝在里面。
阮闵钰的语气居然有些失落,但还是提起精神从医疗台取了药膏。
阮闵钰:“我为你上药,疼的话就说。”
裴临溪低低地“嗯”了一声。
看着裴临溪背部的新伤旧疤,阮闵钰心疼地说:“这些都是战场受的伤吗?”
裴临溪侧过头,眼里带着隐忍:“不是……”
阮闵钰惊讶:“你自己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