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即使一开始污浊,可最终也会被周遭的赤诚感染,变得纯净吧。
天帝被怼得张口难言,他看了看身旁的白发老者,那老者踟蹰,这才上前说道:“北玄啊,勿要再错下去了,你这……这,和那些妖魔在一起对抗天界,又岂是明智之举?”
“哈,哈哈哈!”北玄被气得忍不住笑了,他摇头:“老君,方才你也听到了,天帝派了多少神仙去凡界追杀我,从一千年前起,天界便已容不下我了,与其不甘地被天帝杀了,我倒像搏一搏,为我北上宫讨一个公道!”
“冥顽不化!”天帝一挥袖,绕是面子受挫,气不堪,一声吼了出来,北玄说得也没错,即使他今日不来,天帝也会一直派遣神仙去凡界寻他,直到杀了他。
北玄冷下脸来,将坠玺指向了天帝,见状,几个神仙慌忙挡到了天帝跟前,将天帝护着后退。
这般狼狈,北玄也不再与他多说,天帝,无论与他说什么,他都只在乎他自己的利益了。
“杀他,杀了他,谁若杀了他,定当加倍仙职,赏灵力万年!”边退着,天帝边吩咐道,见状,妖魔齐齐站定,看得无数天兵自四面八方而来,他们局势显然不容乐观,便站到了一起,齐心抵挡。
他这样子,大有恨木不可雕之样,陌衍没有被若皎的行为气着,倒被星神这句话给狠狠噎住,他手一抬,拧起了星神的后衣领便往一边甩了过去。
若皎嗤笑,看向陌衍的眼神又变得嘲讽,知道若皎想到了什么,陌衍没有否决,但若要若皎知道,他对她们夷龙族的小公主似乎有了别样情愫,他是万万不可说的。
“我们之间的情谊,早就结束了,今日,帝君可莫要念及旧情了!”说罢,若皎再次挥了银枪与陌衍交战,这一回,陌衍依旧只是凭着与她过招的心,对若皎点到为止,看得星神又急又燥,生怕如此陌衍又受了伤。
而另一边,在魔域四大修罗,夷龙族人,以及北玄的带领下,他们直入了天宫内部去,闯到了天帝所在殿外,正是战得愈来愈欢之时,忽然间,只见天空云层之上密密麻麻,他们抬头看去,竟是天界的天兵!
“不好,退出去!”修罗王一声令下,可再欲退回去,以此刻来说已经晚了,他们的周围,天上,地面早已团团围住了天兵。
又是这样一个场面,北玄扫去,脑中不免又浮现了当年,他们对付自己父君时的那一幕,午祯当属天界最强者,那时,天帝也是动用了这么多的天兵围上了北上宫。
他抬眸,见着一个身着明黄色锦袍的男人从殿中走出,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些天官,许多,都是他认识的,自有怜惜北上宫以及北玄的天官,本以为他逃走了便走了,却又回来了,他们无奈,除了叹息,也只剩叹息。
“魔元,羸褢,哼,你可知,为了寻你,我安排了多少神仙下界吗?”天帝好笑地看着北玄,在他的眼里,其他妖都算不得什么,北玄不说话,天帝便继续说道:“除了那些老仙啊,几乎所有神仙都下界过,却偏偏寻不到你,你也真会藏,呵,也难怪他们寻不到,原来竟是去了魔域!”
也只有魔域,他们会寻不到了。
“哼哼哈哈,天帝老儿,我主羸褢,又岂是你们想寻就寻得到的?呵,我最是看不惯你们这些神仙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来呀,好好打一场!”修罗王替了北玄说道,在他眼里,能与曾经的羸褢共同战斗,便什么也不惧。
天帝又是嗤嗤一笑,正欲下令,却听得北玄开口,他道:“杀我父君,你可有悔?”
到底是长大了,心智也愈发成熟了,见此刻的北玄,比起一千年前,他给人的感觉也变了许多,说话的声音,冷,带着兴许审判的意味,与天帝想象中的差了太远。
天帝眉头一跳,他强颜欢笑:“午祯帝君为天界尽心尽力万年,自也苦了洛萱上神,若非有你,他们也不会如此,这一切,不都是因为你吗?”
“呵,是吗?”北玄上前,狠狠看着天帝,“我自小到大,父君教育的是为天下苍生着想,尽自己之力,造化万物,守天界,守太平,我自小立志便亦是如此,承了父君之志,可偏偏是你,好一个天帝,便因一个魔元,要我,父君与娘阴阳两隔,永世不得相见,我倒想问问,你可有怜慈之心,可有明智之举!”
心,即使一开始污浊,可最终也会被周遭的赤诚感染,变得纯净吧。
天帝被怼得张口难言,他看了看身旁的白发老者,那老者踟蹰,这才上前说道:“北玄啊,勿要再错下去了,你这……这,和那些妖魔在一起对抗天界,又岂是明智之举?”
“哈,哈哈哈!”北玄被气得忍不住笑了,他摇头:“老君,方才你也听到了,天帝派了多少神仙去凡界追杀我,从一千年前起,天界便已容不下我了,与其不甘地被天帝杀了,我倒像搏一搏,为我北上宫讨一个公道!”
“冥顽不化!”天帝一挥袖,绕是面子受挫,气不堪,一声吼了出来,北玄说得也没错,即使他今日不来,天帝也会一直派遣神仙去凡界寻他,直到杀了他。
北玄冷下脸来,将坠玺指向了天帝,见状,几个神仙慌忙挡到了天帝跟前,将天帝护着后退。
这般狼狈,北玄也不再与他多说,天帝,无论与他说什么,他都只在乎他自己的利益了。
“杀他,杀了他,谁若杀了他,定当加倍仙职,赏灵力万年!”边退着,天帝边吩咐道,见状,妖魔齐齐站定,看得无数天兵自四面八方而来,他们局势显然不容乐观,便站到了一起,齐心抵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