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面上强作镇定:“你对谁也不能这么说。”
曲染明知故问:“为什么呀?我就是表达自己的心意嘛。”
她伪装天真。
江莱语重心长:“你表达了,就是羊入虎口。你会被吃得渣都不剩。”
曲染点头,一副受教的样子,然,下一句,语不惊人死不休。
“那你怎么还不吃我?”
“……”
她被问住了。
“要等新婚夜吗?”
她目光灼灼看着他,仿佛能看到人心里去。
江莱移开视线,心脏乱跳,转开话题:“我不会跟你结婚。”
曲染扯住她的手臂,装出委屈巴巴的可怜样儿:“为什么?你不喜欢我么?”
江莱想了想,给了个理由:“……你太小了。”
她28岁了,跟她在一起,听说还没到20岁,简直是老牛吃嫩草。
更何况她身体还不好,不知什么时候就没了命,何苦连累别人?
曲染隐约知道她的想法,但故意曲解:“我哪里小了?你瞧嘛!”
她挺胸,34d的本钱秒杀无数oga。
江莱:“……”
她手臂都不慎碰到了那团柔软,尽管只是片刻,但触感妙不可言。
她心里酥酥麻麻的,想看又不敢看。
她清心寡欲多年,这会儿似乎要破防。
身体也热了。
她又挺着胸脯蹭上来。
江莱惊得躲开,差点摔下了床。
“江莱——”
曲染惊叫,急急拽住了她。
江莱还在输液,针管拉扯到,移了位,鼓了包,流了血。
她看到了,道了歉,忙按铃叫医生。
医生很快来了,看了她手上的情况,没多问,做了处理后,才冷着脸暗示:“曲小姐,您是来照顾江小姐的,那么,请您尽到职责。这种情况——”
“周叔,不关她的事。”
江莱打断医生周海的话,觉得他太严厉了,就不自觉出声维护了。
周海是熟人了,加上是长辈,也心疼她一次次来医院,可以说,比她大多数亲人都关心她的身体,就很严肃:“小姐还是别太纵着她。您的身体疏忽不得。”
江莱是个病患,但病患最忌讳别人一次次提及她的身体,就有点不高兴,声音也冷了:“我心里有数。您出去吧。”
周海知道她是个有脾性的,叹了口气,叮嘱两句,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