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水城,凌潇阁。
时隔两旬有余,蝶七总算收到从梁京传回的消息,转身快步朝主阁的方向走。
凌潇阁阁主坐在书案后,金陆和绮舞从江南回来,正在汇报任务情况。
蝶七掀开珠帘,弯腰呈上信函,“阁主,哭八传消息回来了。”
金陆正汇报到紧要内容,半路被打断,皱眉斥道:“什么破事,不能等我说完再来?懂不懂什么叫先来后到?”
蝶七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光芒,甚至没有计较金陆的粗鲁,“这次哭八送回来的消息非常特别。”
金陆不满:“消息就是消息,能有什么特别之处?”
绮舞已经习惯搭档暴躁的脾气,上前一步,拦住金陆,眼中有些好奇:“什么消息能令七七如此激动?”
阁主示意蝶七打开信函,这意思便是让几人都看看。
蝶七其实已经打开过了,再次打开,还是激动不已。
厚实的牛皮下,还包了三层防水的油纸,一层一层揭开油纸,才是用信封装着的消息。
以哭八冒失的性格,能将信函包裹得如此仔细,足见这消息的珍贵。
在场除了蝶七,其余三人面色不改,神色中却多了两分郑重,静等揭开这个珍贵的情报。
蝶七打开信封,摸出一摞纸片,递到阁主面前,金陆和绮舞下意识凑近。
阁主接过纸片,垂眸看去,眼中也露出惊异之色,“这是?”
绮舞按着桌案,惊声道:“这不是哭八那小子嘛?”
金陆还没认出来,不由凑得更近,眉心紧皱:“真是哭八?谁把他头发剪了,怎么搞得这么狼狈?”
哭八递回来的消息只有一页纸,随信送回来的还有五六张照片。
“怎还不止一张,和他靠在一起的这个女子又是何人?”金陆看了一眼就转过头,耳垂发红,语气恼怒,“怎么也不好好穿衣服?简直不知羞耻!”
绮舞猜测:“这女子穿着单薄,披头散发,会不会是哭八的相好?”
金陆握拳,不满道:“真是眼瞎心盲,怎就看上这皮猴?”
蝶七已经习惯这群人不看重点,忍不住提醒:“你们难道不觉得奇怪,这小小纸片为何能将哭八的样貌描画得一分不差?”
阁主仔细看完照片,“他在信中可有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