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烈沉吟不语。
那老鸨子便又低声说道:“单单是一千金陪伴一月,这个价……也没谈成呐,嫌人家长的丑。”
“呵呵……哈哈。”
如此奇闻,让沈烈放声大笑起来,却油然道:“去问个价,本宪……本掌柜要与这花魁秉烛夜谈。”
“给钱!”
老鸨子虽有些为难,却还是从刀十三手中接过了一锭金子,然后轻轻提起了裙裾快步走了。
没多久。
老鸨子便又急匆匆返回,从她尴尬的脸色来看,这笔生意应该是没谈成。
不意外。
“掌柜的……请恕罪。”
瞧着她一脸忐忑,沈烈便油然笑道:“走,瞧瞧去,是哪路神仙捷足先登了。”
张简修在一旁皱起眉头,劝了几句:“这不好吧,我等初来乍到,万不可惹是生非。”
不过从沈烈身后一干护卫骄狂的神色来看,显然没把这杭州府的势力放在眼中。
这些骄兵悍将心里都憋着一肚子气呐,恨不得闹翻了,再来几个不开眼的刺客,顺势便将这些个余杭氏族连根拔起。
想来这杭州府,能对沈烈造成威胁的无非是官兵,市面上的破皮无赖,了不起还有一些商团的家丁护院之流。
官兵可未必敢为难朝廷的厂卫指挥使,而商团护卫……
又是一伙什么东西?
这都是百战余生的精锐老卒,身上又都带着家伙,看来今日是很难善了。
张简修只好作罢,在心中幽幽的叹了口气。
“要出事了呀!”
下半夜。
狂欢过后是意兴阑珊,果然不出沈烈所料,前三甲都选了出来,花魁真是青春貌美的徐蓉儿。
人潮渐渐散去,留下了一地狼藉,还有获取了美人儿芳心,通宵达旦饮酒作乐的权贵们。
“走!”
瞧着人走的差不多了,沈烈便站起身走出了画舫,背着手逆流而行,径直沿着那亭台楼阁向着湖中心走去。
湖中央。
一行人穿过了亭台楼阁,真好似如履平地,不见一点晃动,向着那最大也是最奢华的画舫走去。
却很快遭到了阻拦。
“止步!”
“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