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闻轻哼一声,“好歹我也是……啊啊,妹,你轻点!”
“是什么呀?”
江攸宁收了给他消毒的棉签,细致地把药品整理好,“还不是要把我诓回来给你挡刀。”
“别说那么难听嘛。”
江闻摸了摸她的头,“还不是因为你受宠?
闻哥最疼你了,语语想来我都把她锁门外边。”
“语语才不想来。”
江攸宁无情地揭穿他,“她还怕小叔让她罚站。”
江闻:“……看破不说破。”
话音刚落,小叔就推开了房门,江闻一个激灵站起来,下意识往江攸宁身后藏。
“江闻!”
小叔底气足,声音洪亮,“你个兔崽子!长能耐了是吧?
我让你去学校是干什么的?
!你把同学打骨折!”
江攸宁的小身板挡不住江闻。
但江闻捏了一下她的胳膊,眉头一皱,“宁宁,你怎么瘦成这样了?
是不是学校的饭不好吃?”
江攸宁:“……”
转移注意力的方法百试不厌。
江河看到了瘦削的江攸宁,眉头皱成了“川”字,声音却变得温和下来,“宁宁怎么又瘦了?
晚上吃饭没有?”
江攸宁瞟了眼江闻,似是在说——你要补偿我!
“没有。”
江攸宁说:“白天军训太累了,我晚上那会儿不想吃。”
江河走过来拉着她,“那哪行啊?
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你闻哥每顿都吃两碗大米饭,快出来,我让张芳给你做点儿饭吃。”
江攸宁:“哦。”
她跟着小叔出去。
之后强忍着喝了一碗汤,吃了两块骨头,实在吃不下了。
“小叔你别怪闻哥。”
江攸宁没忘记正事,替江闻说情道:“他是为了保护我们才那样的。”
“知道了知道了。”
江河斜睨了江闻一眼,“你这大半夜的从学校回来,就是帮他的,我看在你的面子上也不能再打他。”
江闻:“……”
宁宁这个王牌好用是好用,就是用得心酸了点儿。
他还是不是亲生的啊?
“来。”
江河给她盛汤,“再喝一碗。”
江攸宁可怜巴巴地看向江河,“小叔,我喝不下了。”
“妹~”闻哥喊她,“你什么时候买了把新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