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岁和的鼻息悉数吐露在她耳际,弄得她耳朵都泛红。
“挑婚纱?”
江攸宁问。
沈岁和:“……”
“那你说。”
江攸宁说:“自己说,别让我猜,我好累的。”
她脑袋靠在沈岁和的肩膀上,“我都工作一天了。”
沈岁和叹气。
“你又不高兴。”
江攸宁说:“我是不是忘了什么重要的日子?”
沈岁和无奈放弃,“也不是很重要。”
他看她疲累至极,还是心疼更多,他抬起手给她摁眉心,“做不完的事情就分下去,实在不行就少接几个案子,不然累垮了身体。”
“我知道。”
江攸宁很享受他的按摩手法,闭上眼睛跟只猫一样窝在他怀里,还蹭了蹭他的肩膀,用风轻云淡的语气道:“沈怂怂,你怎么还是这么闷啊?”
“嗯?”
沈岁和的手一顿。
“或者,你不应该叫沈怂怂。”
江攸宁说:“你应该叫闷闷。”
“怎么?”
江攸宁轻笑,她仰起头在他脸颊吻了一下。
“我记得的。”
江攸宁说:“今天是你生日呀。”
说着像变戏法似的从兜里拿出一个戒指,趁他还愣怔的时候给他戴到了无名指上。
她怎么会忘?
有些东西是刻在骨子里的。
就像昨晚没有下雨,她想的是今年沈岁和可以过一个阳光的生日。
她知道是清明节,但她更记得这是沈岁和的生日。
沈岁和笑,“你骗我。”
“是你笨。”
江攸宁说:“想要礼物都不主动点,还等着我送啊?”
“是。”
沈岁和抱紧她,吻向她的唇。
—
晚饭没有去外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