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泽想了想,“爸爸,你的爱真盲目。”
大人的世界,他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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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漫漫比谁起得都早,而且起来之后叠了被子,在房间里还背了一会儿《三字经》,无比乖巧。
他着重背的是那几句:子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
好像刻意说给谁听一样。
等到一家人吃了早饭,他坐在车上仍旧重复背诵那几句。
“行了。”
在他第二十遍重复的时候,江攸宁打断他,“知道你想表达的意思了,背其他的吧,今天去了学校,我不会揍你的。”
“那就好。”
江一泽小朋友松了口气,但突然凑到前边问:“妈妈,如果我道歉了,那个女生不原谅我怎么办?
我要一直道歉吗?”
江攸宁:“……”
她想了会儿,懒得思考,于是丢下一句,“问你爸。”
沈岁和自然接过话茬回答:“你可以把选择权交给女孩子,如果她很讨厌你,那你就不要再打扰她,如果她不算那么讨厌你,你就可以再尝试道一次谦,前提是要很真诚,不能让女孩子觉得你在威胁她。”
江一泽似懂非懂地点头:“哦。”
漫漫上得是双语幼儿园,这会儿正是人多的时候。
他们在车里坐了好一会儿,等到人流散去才下车,甫一下车,漫漫就抬起手朝着右边拼命挥,“齐漾!齐漾!”
小女孩儿看了他一眼,本来是笑着的,但看到他的父母之后又垂头丧气起来,都没有理他。
江一泽说:“妈妈,她就是我同桌。”
江攸宁看了眼,小女孩儿确实长得漂亮,皮肤白,穿着公主裙,就是公主裙有些脏了,蔓延过肩膀的长发也没有人给她扎,看着乱糟糟的,本来挺大的眼睛这会儿肿着,挺楚楚可怜一小姑娘。
这个江一泽,肯定是看人家小姑娘好看才亲的。
小小年纪,外貌协会。
如是想着,江攸宁屈起手指就给了他一个爆栗。
江一泽捂着脑袋,“妈妈,你好用力。”
“不然长不了记性。”
江攸宁警告他,“以后再亲小女孩,我就把你揍得你爸都认不出来。”
江一泽:“……”
他委屈巴巴地说:“妈妈,说好了不打我的呢?”
江攸宁:“嗯?
我有说?”
江一泽辩驳,“就刚刚在路上,你说了的!爸爸也听到了!”
江攸宁扫了沈岁和一眼,沈岁和立马捂住了江一泽的嘴,“我没听到。”
江一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