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白简送调查组的人离开,入夏被白鹭从笼子里放出来,一顿疯跑,撞上斯悦的腿,斯悦把他抱起来,入夏盯着斯悦看了会儿,突然伸出舌头热情地舔了斯悦一口。
是两口。
“陈叔,您怎么没休息?”抱着入夏,斯悦看见陈叔扶着腰从屋内走出来了,老人被周文宵那样大力推倒在地,现在走路都非常缓慢了。
陈叔摆摆手,“一直躺着腰痛,我起来走走。”
白鹭盯着陈叔看了好大一会儿,看着陈叔扶着楼梯扶手慢慢走到院子里,突然问道:“陈叔,你是和爷爷一样快死了吗?!”
斯悦:“?”
陈叔:“?”
陈叔终于体会到了白老爷子的感受了,难怪白老爷子虽然无聊得很,但也很少让白鹭上去陪他打发时间。
这就是原因所在。
白鹭跑到陈叔旁边,“你扶着我吧,不要太快死啊。”
他不知道什么是不好听的话,什么是好听的话,他的话都是真心话,比起周文宵,陈叔显然要比周文宵对白鹭要重要得多。
白鹭低头看着扶着自己手臂那只皮包骨的手,想到电影里的画面,他眼睛红红的,“你要是死了,我还怎么活啊。”
斯悦:“”
白简回来的时候,他看了一眼白鹭和陈叔的背影,问了一句,“这是”
斯悦答道:“陈叔说躺久了不舒服,出来转转,白鹭扶着他呢。”
“嗯”白简并不关心这些琐事,他看着阿姨们收拾着餐桌,问斯悦,“吃饱了?”
斯悦摸着入夏的头,入夏怕白简,不是因为白简对他凶,而是它能感受人鱼的凶悍,哪怕白简已经隐藏了,可是动物察觉危机的意识很灵敏,它们又不是看表面判断一个人凶不凶。
入夏已经在在抖了,斯悦将入夏放到地上,入夏立即撒着腿去追白鹭。
“吃饱了。”斯悦回答白简的问题。
他话音刚落,白简的手掌就贴在了斯悦的肚子上,掌心下微微鼓起,白简抬眼,“不撑?”
“”斯悦将白简的手打开,“不撑。”
“是应该多吃点,”白简将手收回,脸上的笑轻松愉悦,声音低低的,“人鱼交尾期消耗的热量是平时的两倍。”
斯悦没听懂,他疑惑地看着白简,“什么交尾期?”
他当时的意识不清,记不住也无法分辨发生了什么。
白简俯身在他耳边告诉了斯悦。
斯悦顿时僵住,他记得自己很久之前问过白简的繁殖期是什么季节,结果白简没有繁殖期,他反倒有了?
“脸红了。”白简提醒斯悦,手指戳了戳斯悦红得快要滴血的耳垂。
斯悦还没来得及说话。
白简的手捏上了他的下巴。
白简皱着好看的眉毛,贴着斯悦的脸嗅了嗅,“什么味道?谁舔过你?”
斯悦顿住,慢慢回答,“狗。”
他以为白简会嫌弃,或者说些别的揶揄他的话。
但他没想到,白简捏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抬了起来,伸出舌尖将入夏舔过的地方挨着舔舐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