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丢东西就好。”柳玉竹先表达了一番关心,随即话题一转道:“既然东西没丢,我建议风兄还是不要大张旗鼓的找。”时景不解:“为何?”柳玉竹看了一眼周围,用折扇挡住来脸,才神神秘秘道:“风兄刚来临城,不了解。这临城的贼啊,可都不是普通的贼”时景:“哦?怎么个不普通法?”柳玉竹:“有个词儿叫,兵匪一家亲”“怎么?你是想说老子的兵大白天的来这做贼来了?”门大洪粗犷的大嗓门儿在众人身后响起。柳玉竹一惊,顿时放下手中的折扇,往后退了几步,讪笑道:“门、门将军,您误会了,我说的肯定不是您的兵。”门大洪在几人跟前站定,随身佩刀拄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响:“甭管是谁的兵,我倒要看看是谁在外面败坏我们临城军的名声。来人!”“是,将军!”“限你们一个月之内,将那些所谓的“兵匪”都给老子找出来。”“末将领命!”门大洪看向柳玉竹:“这位公子,可还满意本将军的处理?”“满意,满意,门将军果然跟传言中一样,嫉恶如仇,是非分明!”“嗯。那就都散了吧!”门大洪挥手,将周围围观的人都驱散。随后,转头看向时景:“你跟我来,有话问你。”三楼。“沈大小姐”房间。屋里只有时景、“沈大小姐”和门大洪三人。门大洪这是第一次见容·沈大小姐·景。只看了一眼,就捂着腮帮子,哎呦哎呦的直抽气。“门叔,你牙疼啊?”容衍是个很敬业的演员,只要一披上马甲,就会立正不ooc。所以,门大洪一听这新鲜出炉的大“侄女”那清清凉凉的女子嗓音,顿时打了个激灵。心中不由再次怀疑起来。装女人装的这么像,这小子不会本来就是个变态吧?想到这里,他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一手捂脸,一手冲着“沈大小姐”猛甩:“去去去,一边去,别让我看见,也别说话,我不想听你说话。”“沈大小姐”:时景“噗嗤”笑出声。“沈大小姐”幽怨的看了他一眼,默默走到墙根,面壁思过去了。眼不见心不烦,门大洪深吸几口气,看向时景问道:“谈成了吗?”时景:“当然。你空仓库准备好了吗?”门大洪眸中露出兴奋之色,搓了搓手道:“好!下午我让人带你去!对了,我那还有些金银珠宝、古玩字画,你帮我问问那人,感不感兴趣?我要求不多,再来点粮食就行。”时景眉尾一挑:“那些东西能值多少钱?”门大洪皱眉扒拉着手指数了数,给了个数:“大约二三十万钱,怎么也能换个两三千石粮食吧?”时景很想翻个白眼。照现在这物价,能换一千石粮食就偷着笑吧。他那座琼玉楼要是不闹鬼的话,作价百万钱都打不住。打个折,也就能卖五六十万钱。按理说最多只能买两千石粮食,他给他三千石并两车药,那都是看临城百姓和士兵不易,发的善心。“换不了。”时景直截了当道。“为什么?”“对方没粮了啊!门将军,薅羊毛也不能逮着一只羊薅啊。”说到这里,时景眼珠子转了转,道:“我听闻,临城里还有好几个明面上不好动的肥羊。正好门将军要抓那些有点背景的贼,我这点小案子,不值一提。不如我们给加加码?”门大洪眉毛一扬,凑近了身子问道:“你的意思是将盗粮的罪名加到那些小贼身上?”时景含笑颔首:“反正一口锅也是背,两口锅也是背嘛”门大洪一双虎目亮了亮,随即又暗淡下来:“这事儿恐怕不太行。”时景:“为什么?难道门大将军也怕得罪人?”门大洪抹了一把脸:“得罪人倒是其次,主要是那些人太惜命了。一个个将自家建得跟石堡似的。豢养的家丁打手数不胜数。一般的小毛贼根本摸不进去。我们要是出手,太容易辨认了。”这倒是个问题。时景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忽而眼前一亮:“那我们就先造出一个无所不能,无恶不作的神偷出来!”门大洪顿时又来了兴趣:“来,仔细说说。”两个脑袋凑在一块儿嘀嘀咕咕,等说到最后。门大洪大笑着使劲拍了几下时景的肩膀:“好小子!看你其貌不扬,原来是内秀啊!”怪不得能勾到他家那傻大侄子。,!现在看来还是有点本事的。肩膀被一股大力生生压了下去,时景龇了龇牙,这老小子肯定是故意的。“啧,你这身子骨也忒差劲了。那你脸色蜡黄,身体里应该有点毛病吧?”门大洪又开始不满意起来。这小身板,一看就是个早逝的命。难不成他家大侄女,呸!大侄子还要守寡?呸呸呸!什么守寡!就算是,也是鳏夫!门大洪脑内兀自上演着小剧场,外在表现就有些莫名的神经。时景默默往外移动了下身子。真怕他冷不丁又给自己来一拳。好在“沈大小姐”见他们事情谈完了,从墙角走过来道:“门叔,你谈完了吗?谈完了,我们还有其他事就先走了。”门大洪回过神,冷不防又被辣了一次眼睛,身上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弹跳起来,大跨步往外走去,边走边嫌弃道:“你们不用走,我走!”等他离开,“沈大小姐”在时景身边坐下,道:“我需要离开几天,回军营处理些事情。这里,你自己可以吗?”时景挑起他的下巴,调笑道:“美人尽管去,郎君自有分寸。唔,尽量不给你带几个姐姐妹妹回来。”“你若真敢带回来”“沈大小姐”探身靠近,眼神变得幽深,连声音都带上了几分危险:”我保证你下不了床。”这种带着某种暗示的危险刺激,让时景肾上腺素瞬间飙升,他眼睛明亮又灼热,舌尖顶了顶腮:“到时还不知道下不了床的是谁呢~”这是一个极具挑逗和暗示的动作。“沈大小姐”呼吸一滞,随后猛地一把按住时景的后脑勺,歪头朝那两片诱人的嘴唇吻了上去。柔软与柔软相触,激发出一片又一片电流。时景呼吸瞬间急促起来,也伸手按上了“沈大小姐”的后脖颈。两人就像两头饥渴的野兽,疯狂渴求着对方。你拉着我,我拽着你,一路拉拉扯扯滚入了柔软的床铺里。时间在急促的呼吸中时而拉长,时而缩短。然后在某一刻戛然而止。:()时军医,将军又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