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一样,灵水侵泡对身体有益无害,灵液过于浓稠,效果虽好,但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的。”
月照脸色有些青,他刚下池就发现不对劲,第一时间要离开,但是池水中的灵水朝着他体内汇聚,冲刷他的经脉。
他的经脉受损已久,细得跟凡人一样,哪儿承受得住这么巨量的灵气涌过,一时之间动弹不得,只能在池子中硬生生痛晕了过去。
闻言,楚松风有些担心:“痛吗?”
“对不起,我以为浓稠些效果会更好。”
他伸手想探一探月照的身体,本就脆弱的身体,不会以为他鲁莽的行为受伤了吧?
“你……”
月照想说你走开点儿,别碰他,又想问楚的真实身份是什么,才发出一个字的声音,就被楚松风搂住了,他走看看右看看,没看出有什么大碍这才放下些心。
“幸好没什么事,我下次给你找些清些的水。”
粗粝的布料直接摩-擦在肌肤上,引得肌肤一阵颤-栗,月照咬着唇:“我没事,你先放开我。”
“因祸得福,我的经脉修复了一些。”
这倒是件好事,越青山想了无数个方法,都无法修复他破损的经脉,今日倒是走了大运了。
只是,他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又有什么目的?”
随手就能拿出一池子灵液来,楚自然不会是个普普通通的杂役,他的身份大有来头。
但是这样一个人,跑到自己的身边,装成杂役又有什么目的呢?他一个废人,如今身边也就只有松风剑遭人觊觎。
想到平时楚偷摸看松风剑的眼神,月照心中有了定论,他也是想要这把世所罕见的神剑。
只是这样的话,他若早些死了不更应该是好事,楚却不惜大代价给他疗养身体,他一时踌躇,想不通楚的目的。
“我,我不是人。”我是剑。
楚松风说到一半,停下了,他该怎么说,自己就是松风剑,那月照就是他的主人,他的目的是来照顾主人?
不不不,不行,身为神剑的傲气,他绝不能接受自己有个什么所谓的主人,很漂亮很可怜他很喜欢的月照也不行。
白发在灵液的冲刷下,有了些光泽,落在他的手臂上,像是柔和的月华,美到人不忍呼吸。
他只道:“我是来照顾你的。”
“保护你,照顾你,打死那些欺负你的人。”
他轻轻道:“我希望你能好好活下去。”
右胸的心脏砰砰地跳着,一朵金石状的花插在上面,那是坚硬的神剑拧成的花。
这人说的话是那么的虚假,怎么可能有这样无私的好心人,只是单纯地帮助别人,而不收取任何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