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却心知肚明:“好和我划清界限,再提离婚。”
他说的是肯定句,没给沈司宁解释的机会,便按着她的后脑,唇齿相抵。
纽约之行,裴聿情绪波动极大。
连徐南都感受到来自老板的无端怒火。
沈司宁唯一的感触是裴聿对她的占有欲更直白、更疯了。
男人抬起头,沈司宁这下连脸颊都变得红扑扑的。
“猜到了。”
在纽约的两年,也是他人生最黑暗的两年。
他了解沈司宁的心性,没日没夜的处理那些烂账,迁移裴氏,就为了在她提出离婚前,把人重新追回来。
就像那年顶着时差凑齐的八千万。
还好,一切都还来得及。
“那你还问!”
沈司宁从他腿上下去,神色不悦。
那两年对她来说可真是记忆犹新。
没有家人,没有爱人,甚至没有朋友。
楚莜远在意大利闭关搞设计,一消失就是四、五十天。
唯一亲近的,大概就是蒋霖了。
带着孩子的单亲妈妈给了她那两年里所有的爱和陪伴。
一起跨年,一起工作,一起哄星星睡觉。
她在蒋霖身上看到了所谓的母爱,即使日子再糟糕,她面对女儿星星时,只会笑着说没事儿。
如果司婉还在……
沈司宁不敢想,因为司婉很讨厌她,怀孕时就想方设法流产。
许是她命硬,得以出生,司婉却没能活着离开产房。
她没有对裴聿讲完,她其实曾经,无数次想过结束生命。
一度找不到生活的意义。
沈司宁永远忘不了和蒋霖的初遇,她在湖边的桥头上站了整整一天。
最后是被蒋霖捡回家的。
也是那次,她决定试试娱乐圈这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