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曼亲自给霍世宴戴上了那枚戒指。
霍世宴没想到,最后是她求婚成功了,看着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眼眶湿润,一个铁血硬汉,因为这枚戒指而哭得像个小孩。
时曼哄了很久,「好啦,好啦,我让你等久了,我们明天就去领证好不好?」
霍世宴从时曼怀里直起身,「真的?」
「真的。」
「那我们回国吧,现在回去,明天就可以赶到第一批领证的。」
时曼看了一眼时间,「这会不会很赶?要不我们等情人节?」
这回去都要十几个小时。
「有你在,每天都是情人节,好不容易等来的名分,我不想在多等一分钟。」
……
两个月后的国玺半湾。
四月的风,揉揉拂面,和煦爽心,四月的天空,不离不弃,若及若离,让人亲近。
四月的阳光,温和不燥,使人透心的舒坦。
霍世宴每天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吻自己的小丫头,「早,老婆。」
「呕……」
时曼一阵乾呕,连忙起身往洗手间跑。
霍世宴一脸懵逼地愣在原地,「我很臭吗?」他哈了一口气,「不臭啊。」
他连忙起身追到浴室,「老婆,你还好吗?」
时曼连忙制止,「你别过来,你昨晚是不是抽菸了?」
霍世宴昨晚只是应酬完就赶了回来,晚会上有人抽菸,他没抽,他都洗澡了的。
「我没有。」
霍世宴一脸认真。
「不,你有,你臭死了,你离我远点。」
时曼的嗅觉突然像是开了外挂一样,胃里翻腾,经验告诉她,她可能怀孕了。
「我发誓,我真戒了,是他们抽,沾染在我身上了,我洗了澡的,老婆你是不是不爱我了?这才两个月你就腻了?那你也不能看到我就呕吐吧。」
霍世宴委屈得不行,整天都在担心自己老婆不爱他了。
「可能不是我嫌弃,是她。」时曼指了指自己的肚子。
霍世宴不明白地看了一眼,「什么意思?谁?」
时曼摇了摇头,「你的崽。」
霍世宴这才反应过来,不可思议的一脸傻愣,「老婆,你怀孕了?」激动的就想上前。
时曼连忙阻止,「别过来,抱歉,你真的很臭。」
霍世宴吓得不敢靠近,「我……我需要做什么?我这就给白圩打电话。」
霍世宴紧张又激动,就连拿手机的手都在颤抖。
时曼靠着浴室门看着这个手足无措的男人,不由的觉得好笑。
「你别紧张,我只是怀孕,又不是怀的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