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脑子就仅剩下这些?
那么不舍那个男人,昨晚梦里还喊他别走,是几个意思。
“很期待我不回来?”周赫不给好脸色。
宁幼恩缩脖子,咬唇,“周总,我没那个意思”
“把稿图拿进来。”
“是。”
宁幼恩苦着脸,匆匆丢过去资讯,【我怕他!】
叩叩——
“进来。”
周赫背对着她,脱去沾了寒霜的外套。
今天他没有西装革履,而是一身便装出门,高领黑色羊毛衣,贴身地将他身材完美诠释得淋漓尽致。
笔直的大长腿,谨慎束在腰间的黑色皮带,他漫不经心地整理。
“周总,图稿已上色好了。”宁幼恩拉回黏他身上的视线。
“署名了吗?”
周赫全程没顺过来看她一眼,直走到办公桌前,按升他的私人绘画板。
宁幼恩跟上,“还没有,等你过了我再署名。”
“拿过来,重改。”
“啊?”
道歉不易,幼恩叹气,只能办公室偷吻了
宁幼恩没想周赫会对她的图如此了解,彷佛提前研究过一样。
今天,才第二次给他看。
又或者,本就是他阅读稿图的灵敏度强,哪里欠缺的,都能一针见血地指出。
“这里,这里,都改下。”
周赫站她身后,肩膀轻俯向前,悬她上方,将她嵌在怀里。
右边握笔的手,一一指导,“设计瓷砖跟设计房子一个道理,拆开,分析,里里外外的结构,画出自己的风格,比规规矩矩守着方框线条好。”
他这会语调低柔,细心,不急不慢。
宁幼恩听着他的话,耳朵跟怀孕了一样,轻飘飘的,想继续听。
记得周赫之前说过,他在墨尔本的时候,在校内是导师级的教授。
能被他指导的学生,该有多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