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寻春清理好烧烤架,问他放哪里。
两人目光对视,宴青川勾勾手,郁寻春疑惑地过去,又被他按着脑袋亲了一顿,然后才告诉他放到地下室去。
山上没有垃圾桶,宴青川把所有垃圾都打包好放在前院门边,等着明天离开时再装车带下去。
他从院子里路过,郁寻春在厨房整理东西,两人一对视,都不用宴青川勾手了。
郁寻春从窗户里探出半个脑袋,又是一顿亲。
总之就是,由宴青川起了这个头之后,对视就像是什么暗号一样,只要一对上眼,两张嘴就跟磁铁似的吸在一起了。
郁寻春也很奇怪,他怎么一看到宴青川就想亲他?
就连晚上一起窝在沙发上看电影,看着看着也没人在意电影里在演什么了。
就好像以前克制的,隐忍的,在昨晚那个吻后要全部补偿回来一样。
直到隐隐有些擦枪走火,郁寻春按住了宴青川的手:“不行。”
“为什么?”宴青川从他胸前抬头,吻落在颈侧,又亲上他下巴。
他勾了勾郁寻春裤腰:“你不是也很有感觉吗?”
话是这么说没错。
郁寻春抓住他作乱的手。
但问题是,这又不是在他们自己家,难道因为朋友不在家,就能在朋友家做这种事?
郁寻春不行,他接受不了。
代入朋友,他更接受不了。
宴青川抱着他的腰笑。
“你不说我不说,没人知道。”
郁寻春不为所动,拎着快被他拽下去的裤子,让他起开。
宴青川不起。
郁寻春把宴青川从自己身上掀开,要下沙发。
宴青川在后面长臂一勾,又让郁寻春跌了回去。
他蹭蹭郁寻春耳朵,凑近小声说,“这山上平时也没人来。”
郁寻春沉默一瞬,红成一只虾子。
“宴青川!”他怒吼一声。
“我是说这套房子平时也没人来,一两年也指不定能用上一回。”他笑着掰过郁寻春的脸,“你以为我是什么意思?野——唔!”
郁寻春猛地捂住他的嘴:“不许说!我没有!”
“辣一眼呜诶么哇哦冯。”
(那你脸为什那么红?)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郁寻春撂下这一句,头也不回地上了楼。
急急忙忙跳下沙发,连鞋都顾不上穿,光着脚飞速窜出宴青川视野。
宴青川笑得不行,从沙发上探起头,扬声:“寻寻,电影不看了吗?”
“你自己看吧!”郁寻春恶狠狠地声音从楼上飘下来。
宴青川笑得更起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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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睡醒后吃了早午饭,郁寻春和宴青川才离开。
到家后郁寻春准备去楼上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