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并没有去看今天是什么好日子,赶到最后一个小时,林连翘和季聿白在民政局把结婚证给打了下来。
因为太匆忙,就连结婚证上的合照,都是在民政局拍的。
揣着热乎乎出炉的小红证,季聿白翻开看了又看,就连回去时,开车的人都变成了林连翘,他自己坐在副驾驶位置上,还在仔仔细细地观赏那两本结婚证。
林连翘没忍住地笑他,“行了,结婚证都到手了,你还能觉得它会飞吗?”
没听到回答,林连翘趁着红灯停车,侧头看他,就见季聿白盯着结婚证,一脸深思。
林连翘:“?”
他不会真以为结婚证会飞吧?
紧接着,季聿白将手机拿了出来,拨通了特助的电话,“帮我联络银行的行长,就说我有一件很珍贵的东西要在国行防守最严密的金库之中储存。”
他神情严肃,看上去像是要储存比这世上最名贵的宝石还要珍贵的宝物一样。
特助在对面说了什么,季聿白结束通话电话没多久,他的手机就又响了起来。
季聿白深沉地对电话那头的人谘询,时不时点头,应是,并约下了时间。
林连翘:“……”
找不出来话来吐槽他。
等到了家,林连翘不再搭理这个新鲜出炉的神经病,就要从车库出去回室内。
那新鲜出炉的神经病倏地偷袭,将她整个人拦腰抱起。
“干什么突然抱我?”林连翘惊了一下,忙搂住他,扭头看了一眼外面人来人往的行人,“外面还有人。”
“怕什么?”季聿白气定神闲,完全不惧,“现在我们是合法夫妻。”
林连翘嗔瞪他,“那也不能大庭广众。”
季聿白便笑,“细妹,这是在你家。”
他很熟练地开启了房门,门一关,谁也进不来,看不到。
可能是从京市足足开了一个小时的车后得到了他期盼已久的身份,季聿白不加掩饰自己还算收敛的情绪,无比热情。
以往他会照顾林连翘的承受,故意放缓节奏,可这一次他好像是忘了,亦或者真正得到归宿后,多了一些放纵,仅仅是接吻,就让林连翘如于极致之中死过一遍又活过来。
眼眸氤氲出些微水雾,迷蒙又如浅醉。
季聿白乾燥温暖的大掌落在她左耳处,一手乌黑发丝被他揉得失去了往日的柔顺。
林连翘的心脏处紧紧靠着他的胸膛,似乎同样能感受到来自对方的心脏在加速律动,乱了分寸。
“这是我们结婚之后的第一个吻。”季聿白低哑地对林连翘说,拇指擦过她的眼睛,“宝宝,你还好吗?”
林连翘呼吸急促,被季聿白擦过的眼尾多了一抹潋滟的红,五指穿插进他的短发,仰头。
像是一只吸了猫薄荷,彻底沉醉其中,只想索要更多的小猫。
季聿白低声笑了出来,带着清冽薄荷味道的吻只给她短暂的歇息,便再次覆下。
也不知过了多久,林连翘那宛如在春日溪水中浸泡了许久的嗓音又软又娇,“想喝酒。”
庆祝这个好日子。
她整个被季聿白抱了起来,腰两侧两条细白纤长的腿在轻轻摇晃。
“你知道我不想让你碰酒。”季聿白走到酒柜前,一只手抱着她,一只手落在酒柜的扶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