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过敏已经被治好了,就喝一小杯。”
季聿白眉宇间带着不太赞同的神色。
她那双水润略圆的狐貍眼望着他,故意凑近他的耳边,呵气如兰,“求求你了。”
哥哥。
季聿白呼吸顿沉,将她的脸颊掰过来,道,“该换个称呼了,宝宝。”
林连翘莞尔一笑,明媚又勾人,“老公?”
话音才落,林连翘就感受到了不容人无视的侵略感,眼前的男人好像又变……强硬了不少。
“只能喝一小杯。”
他的嗓音沙哑,体温如火,落在林连翘腰间的大掌在肆无忌惮地纵火。
明明已经忍无可忍,可季聿白依旧极富耐心地答应了林连翘的话,开了一瓶香槟,只给她倒了一小杯。
只有一口。
这哪儿够喝的。
她的眼眸一转,看着季聿白将另外一杯倒满。
不让她喝,他对自己倒是不吝啬。
林连翘拿着少少的一杯,和季聿白手中的酒杯轻轻一碰。
“祝你新婚愉快,季聿白。”
“林连翘,你也是。”
季聿白的眉眼染上了暖色,仰头将那杯酒给灌下去。
还未咽下,他手中的酒杯被人拿走,沾染着酒水的唇被咬,丁香的小舌轻灵的抢夺着那醉人的酒。
季聿白将人抱紧,任由她夺走那些酒水。
“小馋猫。”
被酒水浸润的嗓音似乎也透了股温湿,“一会儿别装醉。”
“我酒量很好。”
季聿白低笑,又倒了半杯,算是满足了林连翘想喝酒的念头。
她砸着嘴巴,还未说话,便被季聿白抱进了卧室。
“这算新婚夜吗?”林连翘问他。
“为什么不算?”季聿白将她衬衫的纽扣解开,反问说,“今天是我们结婚的第一天。”
林连翘摊开了手臂,笑眯眯地看着他,“好吧,哥哥。”
季聿白手指微顿,听她又轻又娇地说了一句,“轻点。”
季聿白没有回答,他只是依循以往每一次的亲密习惯,吻遍她的全身,看她浑身染上一层浅浅的粉,听她唇齿间溢位难以控制的呻吟,听她称呼一个一个的改变。
……
两人结婚之后,其实生活并没有太多的改变,林连翘还有很多工作要做,季聿白要整肃整个缓愈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