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月思忖片刻,开口道,“一个月一颗珠子。”
离离闻言,忽然哭得更凶了,嘴里骂道,“你们怎么一个比一个坏!”
那一颗珠子可是很贵的,但是离离觉得无所谓,所有人都告诉她这串手环是多么的珍贵,堪称历史的信物,但是她总是用一句话就打发了,“既然送给我,我就是它的主人,有处置的权利了。”
她取下三颗珠子,“住三个月,之后再说。”
“别拆了,如果你想我照顾孕期,直接把这一串给我,”礼月手指抚着下巴,“给你优惠,我再保这孩子一年无病无灾。”
“婴儿从母体出来,本身就自带半年免疫。”离离一脸你少骗我的表情。
“那灾呢?”礼月手指开始抚弄她手环上的每一颗珠子,好像垂涎已久,“这样,你要是说得出现在还剩下多少珠子,我就保这孩子多少年的无病无灾。”
说完,手掌猛然盖住离离手腕,挡住了手串。
离离指尖捻动着刚卸下的珠子,脑中快速感受着分布排列,不消两秒就给出了准确答案,“十八颗。”
礼月松开手,数了数,满意地说,“好,我保他十八年,谈妥了吗?”
离离点点头,将手串褪下交给了礼月,没有任何不舍。
“我忽然想起来,”礼月将手串绕在手指中玩弄,“我要是带着被李天唯看到,你可得保护我。”
“关他什么事?这是我的东西。”离离语气不善。
“啊?”礼月靠近她,满脸看好戏的表情,“生气啦?是谁说的要坚持?”
“我现在没空跟他烦,他爱做什么就做吧,说不听,怎么解释都没用,我也是有脾气的!”离离气呼呼的坐到床边,一扭脸,“晚了,我要休息了,你出去。”
“啧,”礼月叹息着不舍的离开了离离房间。
半夜被楼上一阵声音吵醒,离离侧耳倾听了好久才勉强辨认出应该是个人在上面蹦跳,难道是女仆口中的那个岳医生的六岁女儿?
可是这才三点多,这小姑娘的作息未免也太大西洋时间了。
离离天生就是对孩子有着无限的包容与爱意,她可以忍受凌晨小姑娘在自己头顶蹦来跳去,可将家具整个翻到,打的叮当乱响是不是有些危险?
奇怪的是,三个女佣好像集体消失了,对此也不闻不问。
终于,在一阵巨响后,所有声音都戛然而止。离离担心起来,起身向楼上走去。来到门口,她先是轻轻敲门,生怕吓到小姑娘。
&ot;你好宝贝小姑娘你还好吗回答我一声。&ot;离离隔着门仔细聆听,却没有任何回应。
她心里转过不好的预感,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正当她要开门时,门内突然传来一阵猛烈的咚咚咚的声音,像是小女孩非常焦躁地在里面蹦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