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尘刚好端着药给扶桑,扶桑刚喝下。秦尧就冲了进来,拉着叶尘就走,“干嘛,干嘛!男男授受不亲,秦尧,你的礼数都去哪了。”叶尘被秦尧生拖死拽着。
秦尧瞥了一眼扶桑,将叶尘强行带走了。带到了将军府,“秦尧!我跟你说,你这是做什么!我可不喜欢男的。”叶尘莫名其妙的被秦尧推到了房间里。
“救她。”秦尧道。
叶尘往秦尧的视线看去,这才发现房间里还有人呢,他皱了皱眉,往床边走去,“我还以为是什么人值得堂堂兵马大将军强抢民男呢,原来是大将军的心上人啊。让我瞧瞧,什么大病。”说着他便摸上涟漪的脉。
摸上后,他的眉头也逐渐皱了起来,他去挑涟漪的裙摆却被秦尧拦住了,“我看看伤而已。”
秦尧这才松开他,裙摆掀开,那白裤上全是血,俩个大男人看的都皱了眉头。
“剪刀。”叶尘道。秦尧愣了一愣,连忙将手里的药箱放到一旁,把里面的剪刀拿了出来。
叶尘拿着剪刀就去剪涟漪的血裤,一双腿简直看不得血肉模糊,里面被白布粗略的包扎着。他又将血红的白布剪开,一道见骨的伤口映入俩人眼帘。
一夜过去。叶尘又是满头大汗,“命是保住了,只是这双腿,以后怕要受些苦。”言下之意就是涟漪不能走路了,以后只能坐在椅子上。
“叶尘,谢谢你。”秦尧由衷的感谢。
“害,都是兄弟。不过,我也好晕啊。”叶尘也没有开玩笑,俩眼一黑就倒在秦尧怀里。
几日后,涟漪醒了。她模模糊糊的可以看到一个男人正在细心入微给她擦脸,擦手,“秦大哥。”
秦尧抬眸看着,“涟漪。”脸上带着笑,却红了眼眶,“有哪里不舒服吗?我去给你叫大夫。”秦尧出了门就将叶尘叫了过来。
叶尘把完脉,“嗯,醒了就没事了,好好调养,还是能多活几年的。”
十二月三十除夕夜,扶国下雪了。这是扶国晚来的第一场冬雪。
涟漪坐在椅子上,身旁放着烤炉,她的腿上盖着厚厚的毛毯,她望着门外飘零的鹅毛大雪。
“涟漪。”一道声音将她拉回思绪,她看去。长情的肚子已经明显隆起,她的身旁有着皇帝扶着。
“姐姐。”看到长情的那瞬间,她脸上才有一点点笑容。
“今天除夕,还记得我们之前都会剪窗花贴到门窗上吗。”她手里拿着一迭红纸,在涟漪眼前晃了一下,笑着道,“我可还记得有次,娘亲不给你剪,你抢着要,然后剪了一个四不像的兔子。”
涟漪接过红纸,“哪有,那明明就是兔子,哪里四不像了。”她嘴角带笑,拿着剪刀开始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