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晚上,在榆西辞的床上,在言青虑的身上,加倍,讨回来。
言青虑实在痛极,问:“小猫,我救小猫让你不开心了吗?”
榆西辞在啃咬间隙中,抬唇冷声说“没有。”
“那我今天,是做了别的什么让你不开心的事吗?”
“没有。”
“那为什么,今天,这么凶?”
“”
“可,可以慢一点吗?”
“”
“我真的受不了了。”
“”
言青虑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从来都是被动的承受方,鲜少主动。
他在急剧的摇晃中,哆哆嗦嗦地用被捆住的双手圈住榆西辞的脖颈。
言青虑抖着唇亲了一下榆西辞,但他的眼睛被领带蒙住,一开始找错了地方,亲到了榆西辞的下巴尖上。
后来亲了两次才亲对地方,找对地方后,他将自己的唇印在对方的唇上,便再没了更进一步的动作。
他示弱:“我真的不行了。可以休息一下吗?”
言青虑用受伤的舌轻轻舔了一下榆西辞的唇。
他求他:“榆西辞。”
言青虑从来都只称呼榆西辞为“榆总”。
“榆西辞”三个字,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被他喊出口。
这三个字,是药。
十年前那个雨夜,言青虑用一声“榆西辞”,把自己送到了榆西辞面前,那个时候,言青虑觉得这三个字,是毒药。
后来在无数的缠绵请求中,这三个字又成了他的解药。
解药奏效,冷香离开,言青虑终于得以正常呼吸。
窗外雨幕千重万重,哗啦哗啦地落到地上,敲在窗上。
没了纠缠的鼻息和暧昧的喘息,潇潇的雨水声格外清晰又助眠。
言青虑不小心在“中场休息”的时候,沉沉睡着了。
榆西辞听着身侧传来平稳轻缓的呼吸声,摘掉领带丢到地毯上,接着又松了松绑成结的t恤,但不知道他出于什么心理,并没有解开这个结。
他关掉悬浮灯,将平躺着的言青虑揽入怀中……
翌日,周五。
从今天开始,往后的7天,是军部联盟舰甲赛演项目施工的时间段。
杜鸣宇作为项目负责人需要亲自去现场监工。
其实监工这个事情,是个轻松活。
诺斯派去赛演现场的工作人员无一不是行业最顶尖的大牛,并不需要所谓的“监工”一职。
但群龙需有首,杜鸣宇嫌这个活太简单浪费他时间,死活不肯去。
最终杜鸣宇用一杯摩卡,成功贿赂了好好先生言青虑接替他这个闲活。
言青虑此刻和戚楹殊站在母舰的甲板上,咸湿的海风吹得两人衣领翻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