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黛欲言又止地掀眸瞧他,“孟大哥,你一点……也不像是有亲密关系依赖症的样子,但是你……”
“嗯,我有老婆依赖症。”孟微年特别平和地说。
这话把明黛弄得脸微微热,他叫老婆真的叫得特别顺口,话都说到这了,明黛不好再扭捏,微微仰头,啄了一下他的唇角,“啵”地一声便退了。
孟微年没追吻过来,言而有信地松开她的脑袋,“上车吧。”
“嗯。”
“你看看她那个狐媚样子!大哥以前对女人这么和颜悦色过吗?有让女人这么亲近过他吗?”孟令怡在孟畅然的副驾驶上恨恨道:“大哥如今变成这样都是她勾引的,气死我了,你不知道昨天晚上我亲眼看见她趴在大哥身上使劲浑身解数地取悦大哥,真的就是一只狐貍精!”
“二姐姐,你话严重了哈,大哥大嫂本就是夫妻,在房间里做什么都不为过,别说是趴在大哥身上接吻,就是做再密不可分的行为也正常。”孟畅然说着,又心疼地道:“还有二姐姐,你说归说,气愤归气愤,别踹我的车门哇,这可是大哥刚让我挑的新跑车,全球限量十九台的阿斯顿马丁dbsgtzagato!好吗!大哥都没开一次,我也才开上街两次,你爱惜一点我的爱车好吗?”
“有什么好爱惜的!”孟令怡越说越气,“大哥给你送一辆放车库里不开落灰有手指厚的跑车,给明黛那个狐貍精送一辆新款欧陆,你也是被大哥灌了迷魂汤,一点也不清醒!”
“我看二姐姐你才是被二伯母给灌了迷魂汤——”孟畅然嘀咕着道了一句。
“孟畅然!”孟令怡听见了他的嘀咕声,猛地打开车门,“再让我听见一句你说杜姨的坏话,小心我半夜趁你睡着把你爱车开进老宅的大湖里!”
“……”孟畅然深知二姐姐的骄纵,为了大哥送他的爱车不至于在深夜被蛮横的二姐姐开进湖里面,他暂且闭上了嘴巴。
“大哥也就是看她长得美图个新鲜。”孟令怡下了车,磨牙切齿道:“等到新鲜劲过了,大哥早晚会跟她离婚,我看她到时候还能这么嘚瑟!”
孟畅然心想那可不一定,这可是三十年来大哥唯一亲近的女色,他才不会肤浅到认为大哥跟明黛结婚是只看中明黛的美色,明黛身上一定还有其他令大哥着迷痴爱的东西,不过具体是什么,他就不得而知了。
明黛到电视台是在上午的九点多,《三日行》节目组的主要工作人员都在会议室里开会,昨天微信上没回消息的虞乐瑶也在。
“呦,快看我们的主人公明大美人过来喽,大家快把主位让出来,让明大美人坐,咱们可别喧宾夺主喽。”虞乐瑶假模假样地拍掌吸睛道。
明黛没理她,会议室的人也见惯了两人的针锋相对,没被影响到,继续讨论着拍摄内容,明黛找了个空位坐下。
跟节目组的人开了一上午会,中午吃过饭,在午睡了会,节目组的摄像和灯光舞美便打算过去孟微年的私宅了。
明黛跟过去了。
虞乐瑶自然也上了电视台的车,上车时见明黛开的是一辆新款价值三百多万的宾利欧陆时,她眼里不由自主地流露出嫉妒。
下车后,虞乐瑶瞧了一眼孟微年的私宅,地理位置寸土寸金,环境也优越到听不到一点市区噪音,闹中取静价格上亿的一栋中式豪宅。
她心里对这位有钱的孟先生极其痒痒,思及明黛的美貌,怕她也想勾搭,她凑到明黛身侧,同她低声道:“明黛,你既然有了资产不菲的神秘大佬男友,这位孟先生你就不必上赶着献殷勤了吧?我们俩握手言和如何?只要你不对这位孟先生有觊觎之心暧昧勾搭之举,我今后在电视台就跟你化干戈为玉帛,永远不会找你的事怎么样?”
“……”明黛瞧了面色罕见对她柔和的虞乐瑶一眼,不知道该说什么,她默了默,只说:“我来这里只为了工作,后面跟孟大……孟先生相处的两天,也只会做一些跟工作相关的事,自然不会有什么逾越的举动。”
虞乐瑶只当她同意了,立即对她和颜悦色起来。
章立早就候在私宅外面,见明黛一行人过来,同明黛虞乐瑶道:“明小姐,虞小姐,请跟我来。”
明黛看见章立的时候,即便知道孟微年做事妥当考虑周全,也不免在章立开口时捏了一把冷汗,生怕他开口就是一句“孟太太”,索性章立言语恰当,神态也自然妥当,她才偷偷松了一口气。
庭院里都已经清理干净了,明黛目前为止没发现任何一处带有喜庆意味的物件。
摄像组的同事跟舞美灯光开始进场放设备,虞乐瑶在宅院里逛了一圈,有些想进孟微年的主卧瞧一眼,但章立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就站在主卧门口,她才靠近,章立就笑着道:“这里是孟先生的主卧,跟节目团队沟通的是明一早才有vj老师进里面拍摄,眼下应该是不用进去放设备和调灯光的,为了孟先生的隐私,还请虞小姐另行参观他处。”
虞乐瑶只好笑笑,从主卧门口走开。
孟微年这栋宅子一个人住,面积远远不比孟家老宅,只有一进宅子,后面就是一处宽敞的后花园和露天泳池,面积在七百平左右,主要摄像画面就在主客厅和主卧,设备和灯光很快调好,负责相关设备的同事也逐一离场。
虞乐瑶跟明黛是最后走的。
兴许是认为明黛赞同了她的提议,眼下虞乐瑶对明黛亲和的很,边走边同明黛道:“这位孟先生一看就是很有内涵的成功人士,私宅装修的很是内敛,但又能明显感知到宅子里每一件物品都很华贵,价格绝对不菲,尤其是客厅墙壁上那副字画,我记得是哪一年拍卖会来着,价格好像卖出了上亿的价格,当时还上了热搜,说是被一名神秘收藏家买走,原来就是孟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