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微年眸里含着淡淡的笑,只说:“不要对我一叶障目,只是想跟我的妻子接个吻,不做别的。”
“没有……一叶障目。”明黛手微微抵着孟微年的肩膀,不让他压着自己胸脯,她咬唇,回头瞧一眼孟微年,小声道:“是孟大哥你生理本能。”
“所以,不能亲了?”孟微年也不勉强她,从她身上起来,坐在床侧,侧眸瞧她。
他一离开,那股好闻的木质香随之远去,明黛都觉得身上空空,她瞧一眼坐着的孟微年,神色平和,并无不悦,他也不会是那种因为她拒绝接吻就生气的小肚量男人,可……莫名,明黛不想让他想做的事成了空。
她坐起身,两只雪白纤细的手去抓孟微年的领口,微微一用力将他拉过来,她也跟着倾身过去,将柔软的嘴唇压在了孟微年的薄唇上,含住他下嘴唇温柔地吮了一下,她退开几分,睫毛扑闪,轻声道:“亲吧,孟大哥。”
孟微年笑了笑,随后伸了一只手,扣住明黛的后脑勺,偏首吻过去。
等到他真的吻过来,明黛又开始后悔仓促答应了,因为她那一刻忘记了孟微年的接吻习性并不纯情,有时候还会双手并用。
他将她压在床被上后,伸舌抵进搅弄她口舌,双手也将她全身都检查了一遍,隔着衣服检查还不满意,修长有力的大手抽出衬衣衣摆钻了进去。
明黛被揉地脸颊发红。
她脸红气喘着,嘴唇被他松开,双手无力地抱住孟微年的手腕,气喘吁吁地低声道:“停……停孟大哥。”
她用力抽出孟微年的手,生怕他手再探进去,她翻过身干脆用身体压住那只不老实的漂亮大手,眼眸湿漉漉地看向孟微年,“我……下午还要工作,我的头发都乱了,衬衣也都是褶皱,我一会没办法下去见同事了。”
孟微年眸深而温和,里面酝酿着什么藏着什么,只他一人知晓,他平躺着,用另一只得闲的手捏明黛的脸颊,“一会让岑秘书给你弄好,保证你上来时什么样下去时就是什么样。”
明黛想起那个岑秘书,是孟微年唯一一个女秘书叫岑希,思及她的知性优雅,她忍不住垂了垂眸,语气微微怪异,道:“岑秘书很漂亮诶,学历很高,也很会说话,怪不得你身边就放这一个女秘书,她一个可以顶两个。”
孟微年好一会没说话,随后他慢条斯理翻过身,轻而易举将压着他手的明黛翻了过去,他撑起身,又俯低,鼻梁顶着她秀挺的鼻尖,问她:“你是在吃醋吗?”
明黛脸一热,立即否认,“没有,孟大哥,你别污蔑我。”
“真没有?”
明黛不说话了,好一会,她看着近在咫尺的孟微年,咬了下唇,说道:“你说一会让她帮我弄发型弄衣服,她在你身边也是这么照顾你的发型和衣服吗?孟大哥,你好像也没有传闻中的那么不近女色。”
“我真的闻到醋味了。”孟微年眸越发深,嗓音也越发缓慢温和。
明黛坚持,“没有,你嗅觉出问题了。”
“是吗?”孟微年反问了一句,随后鼻梁在明黛脸上嗅了嗅,“这里有醋味。”
明黛:“……”
孟微年往下,鼻梁顶在明黛纤细雪白的脖颈上嗅了嗅,低声道:“这里也有。”
“……”明黛脸庞浮现出粉色,他嗅她时,鼻息灼热全都扑在她皮肤上。他又往下,隔着衬衣在明黛身体上嗅了嗅,也说:“这里也有。”
明黛脸开始通红,双手忍不住抓住了孟微年微硬的发根,他怎么能这么取笑她——
他还在往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孟微年灼热的鼻息一点点将明黛撩拨的气息急促,脸都红成血粉色,咬着唇一双水眸微微迷乱,直到——
孟微年鼻梁停在她一步裙包裹的平坦小腹上方,随后,慢条斯理道:“这里也有,小黛。”
明黛反应过来了,脸轰地一下就变得通红。
“孟大哥——”
明黛吓得不再是抓着他头发而是去推孟微年的脑袋,双腿也不自觉拢紧,孟微年却不让,用一只大手握住她的小腿,将她两条腿分开,让她一条腿搭在自己肩头,他道:“今天工作辛苦,慰劳慰劳你。”
落地窗外白云漂浮,天空湛蓝。
明黛以前被姜橙抓去看电影时知道有这种男性服务女性的行为,可她从没想过这样一个久居高位习惯别人服务他的孟微年能甘愿主动俯首……
她心神巨震着,侧躺在床上,高度洁净的落地窗外是一望无垠的蓝天白云,孟氏集团大楼高度足够巍峨,旁边并没任何一栋建筑可以与之媲美,即便不落下窗帘,也不会被人偷窥到这里曾经发生过多么羞于启齿的画面。
明黛咬着一只手腕,脸颊红地像晚霞,她久久喘不过气来。
孟微年去洗了脸回来,看着侧躺在床上背对着他的明黛,他缓步走过去,坐在床侧,伸臂将她捞起来,给她整理好早就皱得不像样的衬衣和一步裙,他垂眸看一双眼湿润地像是要哭出来的明黛,“怎么了?”
“你明知故问。”明黛不跟他对视,委屈巴巴地嗔了一句,将脸压在他肩膀上,不一会,她又羞恼地去咬孟微年衬衣外的脖子,她抿抿唇,更委屈了,“你说只接吻不做什么的,孟微年,你说话不算话。”
孟微年第一次从她嘴里听到自己的全名,他眸里浮起笑,声却正儿八经地温和至极,问她,“是不喜欢吗?”
明黛被问的羞耻至极,她手去掐孟微年的腰,却很像是撒娇,嗓音可怜巴巴的,“这事比手还要羞耻,你怎么能这么坦然地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