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晚勾唇,轻声道:“也可以,但如果是软饭的话,那我们就得回家做了。”
萧霖睿睫毛颤了颤,耳根红了起来。
“阿睿,你在乱想什么?”时晚瞟了眼他通红的耳垂,抬手捏了捏,忍俊不禁。
萧霖睿微微起开一些,佯装镇定:“没有,我什么都没想。”
“你要是想也可以,上次泳池”
话没说完,被他慌乱地打断,如玉的脸上已经染上淡粉:“餐厅位置我订好了,我们赶紧过去吧。”
在她的目光下,他全身几乎都快烧起来了。
时晚见再逗下去,她的阿睿都要开车门逃跑了,不再闹他,看了眼前面空着的驾驶座:“可没有司机,我们怎么过去?”
萧霖睿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来的时候没让司机跟来。
“我,我去开车。”像是松了口气,他推开车门,匆匆进了驾驶座。
车在雨中起步,往远处疾驰而去。
雨势依旧很大,萧霖睿停好车,撑开伞下车,拒绝了门童,亲自替时晚开门,将她护在伞下。
两人进入餐厅,服务生将他们引导靠窗边的独立位置。
“时晚!”一道温润又略带惊喜的声音响起,时晚回头,看到身后站着的修身玉立的青年,投去疑惑的目光。
“你不记得我了?两年前一次画展上,你拍下了我的画,我们还一起吃了饭。”青年走近,注视着她的目光满含期待。
萧霖睿揽着时晚肩膀的手臂收紧,这个突然出现的陌生男人看时晚的眼神让他不由心生警惕。
时晚回忆了一下,模糊记起似乎有这么一号人物。
看对方迟迟没有应声,沈知渊遗憾地耷拉下眉眼:“看来时小姐已经忘记我了。”
商人的本能让时晚习惯性带上温和的笑容:“怎么会,沈先生的画作这么别具一格,让人耳目一新,想忘也难。”
“原来你还记得。”清润的声音上扬,“我后来有事出国了一段时间,回来后一直想再找你一起讨论画作,你给了我许多创作灵感。可惜一直没办法见到你。”
时晚保持着得体的微笑:“沈先生太抬举我了,我对艺术也是一知半解。”
“怎么会,你的见解独道,是我难得一遇的知音。”沈知渊也许太过兴奋,并没有留意时晚身边还带着别人,恨不得拉着她畅聊三天三夜。
时晚抬头看了眼萧霖睿,见他垂着眸,神情晦涩不明,安静地等着她。
无趣
“沈先生,我跟我先生来这里用餐”
她还未讲完,沈知渊便有些懊恼地抱歉:“对不起,是我忘了礼数,正好我也是来用餐的,二位不介意的话,可以一起吗?”
时晚再次看向萧霖睿,他自然接收到她的目光,也很想说他介意,他并不想有人打扰,可他还是克制又忍耐地道:“我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