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被强行中断了。
但现在再捡起来好像也不晚。
想到这里,陆遥夜嘴边浮现出一抹笑意,“好,我想想。”
好不容易熬到体育课结束,两人正往教室走,齐越从后面赶了上来。
“买水去吗?”他很热情地招呼。
“不了。”陆遥夜拒绝。
“那我给你带一瓶?”
陆遥夜看他一眼,“我有,不用了。”顿了一下又补充,“谢谢。”
齐越耸了耸肩,转头问旁边的陈竟夕:“夕崽呢,你喝什么?哥哥请你。”
陈竟夕笑眯眯地说:“我也有水,谢谢弟弟。”
等齐越走了,陈竟夕忽然想到一件事,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转过头面无表情地看着陆遥夜。
陆遥夜不明所以。
“你也不是完全不参加集体活动。”
陆遥夜还没明白,只是直觉有点不太好,因此谨慎地说:“基本上不参加。”
“但你参加篮球赛。”
而且还打到了决赛,虽然输了。
“那是因为齐越他们队有人受伤,替补又临时请假,齐越叫我我才去的。”
陈竟夕慢吞吞地“哦”了一声,“所以齐越叫你你就去,我叫你你还得再想想,行,你想吧,慢慢想。”
陆遥夜震惊。
他完全没想到话题会转向这里。
有点突然。
“我不是真的要想,只是那么一说,最后肯定会答应你的。”
“嗯嗯,也就是说答应我还有个过程对吧。”
当然不对,这怎么对呢?
根本就是哪里都不对。
陆遥夜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陈竟夕抢先一步道:“没事,我理解。毕竟我们分开了这么久,感情有所生疏再正常不过了”
“况且您乃是魔王陛下,仰慕者众多,您想和谁好当然都可以。”
“卑微的獒犬无论如何也无法束缚住高贵的龙,您生来自由,我一直知道啊,只是有点伤心罢了。”
“真是没用呢,让您看见这样的我……”
果然是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只是两天没听到这种强度的台词,陆遥夜感觉受到的心灵冲击更强了。
破旧的自行车也很绝望,它不知道自己还要复活多少次,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彻底入土,不再咯噔咯噔。
两双眼睛对望,忍了又忍,陆遥夜还是没忍住,小声地提醒陈竟夕:“你说过今天不说这个了。”
谁说谁是狗。
“还没到两分钟,你快撤回,我就当没听见。”
陆遥夜竟然还记得这个!
而且还拿这句话堵他!
陈竟夕气得连翻两个白眼,没好气地道:“我就说怎么了,魔王陛下不守龙德喜新厌旧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