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合理吗?压着他腹部的手像块大铁块。
奚祈一时没有理他,专注手上的动作。
慢慢的,程肖桉察觉到腹部的热在散去,他一时忘了挣扎。
奚祈好心帮他,但他还是满身防备:“你松开手吧,我自己来。”奚祈给的这块玻璃去太奇怪了,球滚过的地方带着凉意,让他不禁沉溺其中。
奚祈抬眸看了他一眼,他松了手,下一秒又出现在程肖桉床上。
“你干什么!”一晚上一句话重复了两次,一次比一次震惊。程肖桉看到奚祈上了他的床,压住他想起来腿部,再次把手隔着玻璃球放在他腹部,慢慢移动着。
程肖桉觉得这个人不简单,但腹部的舒爽和“再看看情况”的决定让他麻痹,他睡了过去。
早上的闹钟叫醒他时,他有些恍惚,看着坐在椅子上的人的后脑勺,欲言又止。
算了,等下下课再过来问问情况。程肖桉想。
下了课,第一个踏进宿舍的程肖桉并没有看到人。跟着后面的蓝隽奇怪问:“诶,不是说人过来了吗?”
“可能出去办事了!”他又自言自语,拿出手机打他电话,没有人接,他叹气:“又不接电话。”
想起联系,高齐鸣向他吐槽:“今天早上问他加个微信,他不理,尴尬死我了。”
蓝隽坐在奚祈的位置,解了高齐鸣的疑惑:“不是,他没有微信。之前说帮他申请一个,他不要。我只有他手机号码,但是基本都没有人接。”
“你之前还没说他情况啊。”高齐鸣坐回自己位置,转着身跟蓝隽聊天。
聊起奚祈,蓝隽精神了,带着佩服的语气结束:“我之前不是休学拜师吗?那老头子一点本领都没有,回家发现奚祈这么个牛人在我家,立刻喊他师傅。不过……”
蓝隽停顿一下,想起失败的拜师情况,痛心极了:“他不收我当徒弟。”
其实生日晚宴过后,蓝隽不是出国留学了,是跟着一个道士学师,学不到什么才回了家。谢佑书他们昨天才知道这个情况,原来蓝隽还有这爱好。
听蓝隽一感叹,高齐鸣好奇了:“怎么牛?”
蓝隽咳咳两下,缓缓开口:“这是秘密。”
高齐鸣:“……”想揍他的心都有了。
旁边的程肖桉即使不加入聊天,该听的都听到,蓝隽的意思大概就是奚祈跟道士一样有法术。
想起昨天神奇的玻璃球,程肖桉陷入沉思,他感到不安。
狼的出现
雷声阵阵,外面下了了倾盆大雨,雨水飘到阳台。
程肖桉望着外面的阳台,想起不久前同样的天气,狼一动不动站在外面,他还诅咒着狼最好被雷劈死算了。
“啦啦啦啦……”
铃声响起时,他无奈将以前可笑的想法耍掉,接了电话:“喂,表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