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文月啧了一声,“没想到她居然是这样的人。”
沈司云既不赞同也不否认,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被她忽略了。
“渴……”
卧室里传来江怡断断续续的声音,沈司云挂了电话,端起杯子走进去。
“渴……”床上的女人缩着腿迷糊呢喃,直到有人把她扶起来,唇边贴上杯壁,温水被她饥。渴吸取,如同久旱逢甘霖的枯田,被温润滋养着。
沈司云看着她乖巧喝水的模样,伸手揉了揉她乌发,“江怡,我来晚了。”
她在楼上望海楼和辛文月吃饭,冷不丁接到她打来的电话,那一瞬间她还以为这个女人打错电话了,直到听到她惊慌失措充满不安的求救,她才知道她真的是打给自己,让自己过去救她。
沈司云回忆起赶过去那刻,这个女人扑到自己身上,连喊了两声她的名字,还咬了自己锁骨一口。委委屈屈问她怎么才来。
那一刻她承认欣喜大过心疼。
沈司云把水杯搁到桌上,一回头就看到江怡醉眼朦胧坐在绵软的被子上,双手撑在被面,堪堪稳住摇晃欲坠的身体一双剪水双眸水雾雾凝望着自己。
然后开始委屈掉眼泪。
“你怎么才来……”她一开口便是哽咽,好似受到了极大的委屈。
“我不是及时赶到了么?”沈司云坐到床边,替她擦了擦脸颊上的泪,“有什么事别那么逞能,不能喝那么多酒就少喝。”
“我酒量很好,我是被人陷害的呜呜呜,你不信我?”
“我信我信。”
“黑丝好看吗?”
沈司云看了眼某人勾人地把她右脚伸到她面前,搭在她膝盖上,那弓紧挺直的脚丫子,多少沾了点勾。引的意味。
暗红的唇色晕染开,如同雪地里盛开的红梅那般冷艳,她抬手握住江怡的脚踝,黑丝磨砂的质感从掌心传来。
“好看。”
江怡醉着脸轻笑,清冷的月光从窗户漫下来,落在她一头长发上,整个人像是仙女在发光。
“我穿给我老婆看的,她也觉得好看。”
“……”
沈司云松开手,脸色霎时冷下来,“江怡,你给我承认一下之前结婚是不是为了故意气我?”
江怡又把另一只脚搭在她膝盖上,歪着脑袋,杏粉色的唇说出的话却和行为相悖。
“气什么气?谁会那么幼稚。”还轻轻呵笑了一声。
“……”
“那你对我还有感情么?”沈司云思绪很乱,分不清她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一想到酒后吐真言,她又觉得这女人说的话是真的,和别人结婚就为了故意气自己这种幼稚行为,确实不像江怡会做的。
可这举动她又看不懂了。
江怡扑身过来,坐在她膝盖上,细盈盈的双臂搂着沈司云的脖颈,穿着黑色丝袜的白玉盘腰的感觉和以前很不一样。让她有一种撕裂的冲动。
气氛逐渐浓郁起来,两人鼻息交融,江怡葱白如玉的手抚上沈司云耳垂,一点点往上,指尖时不时碰到脖颈上的肌肤,蜻蜓点水般引人颤栗。
沈司云深吸了口气,也开始有些意乱情迷。
答案已经显然易见,就这还叫不爱?
就在沈司云刚抚上她,红唇吻上江怡纤细易折的天鹅颈,手上摸上那黑丝的时候,突然的,一股力从她双肩发起,用力推开她。
一道娇嗔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走开,我要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