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姐在一旁看笑话,让造型师不要调戏她家员工,谁知道姜弦把脖子一伸:“好啊,打一个。”
飞姐很费解:“???”
林璟住过一次公司后觉得浑身都不对劲,休息室很好,就是少了点什么,他第二天让王助理下单一个一米七的长条抱枕。
王助理贴心询问:“需要什么样式的吗?”
林璟当时随口一说是海獭,没有特别的想法,只是觉得海獭的款式最好看。
指纹解锁大门,林璟换了鞋进门,夏日昼长,此刻客厅那亮堂干净,隐隐有清淡的扑鼻香味。
林璟穿过玄关,看见姜弦抱着自己的腿,窝在沙发上睡着了。
形容不出来此刻的感觉,但林璟觉得很放松,很大程度缓解他以前回家的紧张感。
林璟回房拿毯子盖在姜弦身上,俯身时无意间看见姜弦耳垂中间穿过一条小棍。
耳洞?
林璟只是看着,也没敢动,因为看起来是刚打的。
还没等他思考到什么,有人开门进来,是阿姨买菜回来了,同时,也吵醒了姜弦,他揉了揉眼睛,毯子顺着他的动作滑溜溜的堆下来。
“林璟,你回来了!”姜弦开心的扑在他身上。
林璟面无表情的扒拉他的手:“先坐好,我有事问你。”
表情很严肃,姜弦忍不住滚动喉结,跪坐着,双手乖乖的搭在大腿上,脑袋的呆毛飘啊飘的:“你说。”
“耳洞怎么回事。”
姜弦下意识想去碰,但想起注意事项,便放下了手:“啊,这个,就是觉得好玩,所以打了,能戴很多漂亮的耳钉。”
林璟皱眉:“你什么时候变成非主流了。”
姜弦不大高兴:“我哪里非主流了。”
林璟眉毛都要打成结了,但他又不好说什么,打不打耳洞是姜弦自己的事情,当了十几年的三好学生终于要叛逆一回了?
但在林璟眼里,姜弦就是个没长大的小孩,很容易对一些事情感到好奇。
姜弦见他好像很生气,歪着头去打量:“你不高兴吗,我打都打了。”
林璟看了他一眼:“疼吗。”
“无痛,但是有点点。”
“什么原因促使你去打的。”
姜弦柔和的笑了笑:“杨老师说我很适合戴珍珠。”
珍珠圆润光滑,宛如岁月流转的沉淀,带着迷人的魅力。
姜弦见他没反对,凑近了些:“你以后给我买珍珠。”
林璟目光很专注,大概是姜弦很少求自己什么,他答应了:“你先松手。”
姜弦松开手,然后无端打了个喷嚏,林璟抽出纸巾过去,姜弦连续打了好几个:“今天跟飞姐去的地方都好冷,然后出门又好热……”
林璟担心他感冒:“吃完饭喝点三九。”
“不要。”姜弦讨厌吃药,甜的也不行。
也不知道是不是姜弦体质比较弱的原因,半夜的时候,他的耳朵开始发炎,痛得姜弦睡不着。
林璟起床抽出药盒,用干净的棉签蘸取双氧水,小心又均匀地涂抹在耳洞周围,然后再涂抹碘伏。
姜弦不满的咕哝,嗓子有些哑:“早知道就不弄了,这么容易发炎。”
林璟合上盖子,折棉签扔垃圾桶:“还疼的话告诉我。”
姜弦闷在枕头里,没说话,林璟站起身,垂眸看他,眼神漆黑。
就一会儿的时间,林璟从药箱里拿出水银温度计,“测一下。”
姜弦嗓子越来越哑,几乎没有反抗,意识模糊的,让林璟很顺手的塞在咯吱窝下,甚至低头时还能闻到他身上沐浴露的香味与热气。
过了几分钟,林璟拿起来一看,三十八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