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主摆摆手,不听这些好听的谗言,“上一次设局围杀,死神死了,噩梦之神和欺骗之神重伤,你没有成功也并不奇怪。”
长发女诡脸上涨得通红,诡主怎么拿它和那几个废物相比?再说上次小睡神有她的神使助阵,这次自己可是把她的现实软肋都请过来了,天时地利都占尽,没有成功,它真的觉得丢脸。
诡主看出来了,“行了,你也别自责了,收拾收拾,准备参加魅神的婚礼吧。”
长发女诡抬头,“婚礼?和谁的?”它们诡族还在乎这个?
“还能有谁?”
“那个后来居上的夜?”长发女诡风中凌乱,先天诡神和后天诡神结合?总有种牛马杂交的错觉,它吞了吞口水,“您高兴就好。”
反正这婚不用它结。
诡主忍了又忍,还是一巴掌把眼前的女诡掀翻,“肤浅。”
长发女诡不明所以,默默吐血,委委屈屈。
“算了,”诡主按了按额角,“你继续盯着那个叫洛洛的家伙吧,冒头就杀。”
这指令就浅显易懂多了,长发女诡立刻臣服,“诡主放心。”
诡主不太放心,但也只能忧心忡忡得走了。
祂要把欺骗之神叫醒,眼前这家伙的脑子实在跟不上。
——
殊不知,它们心心念念的洛月就在一座高塔之中,只是不同楼层之下。
这也许就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的具体呈现吧。
“去哪儿?”洛月好整以暇得看着夜,没有立刻应答。
这个问题雄霸王也想知道,“对啊夜,你也知道祂的态度,你那里可不安全。”
夜和洛月同时看向雄霸王,这步调一致的动作因为过人的外貌,简直让堆满物资的第九层蓬荜生辉。
还别说,这俩家伙都身着黑衣,只不过一个危险深邃,一个神秘高远,看上去有种奇异的和谐感,但雄霸王的现代汉语字典里还没拓展到情感八卦类的“情侣装”,只是觉得洛洛果然认识夜,它就说嘛,诡异就这么多,哪有那么大几率就重名的。
认识就好办,答应治疗就好说,雄霸王此举也是在借机试探,看来至少现在,夜还不至于因为那个婚约,而忘记人类的共同目标。